……”
言未尽,已被洛百川一喝打断:“住口!什么‘做了’‘跪了’,胡言乱语,本公子岂会跪旁人,即便在梦中也不可能。”
“奴婢该死,公子爷息怒!”婢女再度跪地请罪。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少磨磨蹭蹭的,快把这里收拾收拾。”
“是,奴婢这就收拾。”两女闻言,即刻动作。
见两女开始收拾,洛百川步出内室,不愿留在那片杂乱的空间。
来到外室,他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将自己凌乱的寝衣稍作梳理。
梳理间,他的内心浮现一个个疑问。
——嗯……,这两个小丫头说我做噩梦了,还说什么“做了”“没做”“跪了”……
——噩梦……好像真有点印象……
——下跪……在梦中我对什么人下跪了,所以才被吓醒?
——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对别人下跪,而且还是在梦中……
——嗯!不可胡思乱想,绝对没有这种事。
……
“今次心障为何而来。”
对,这便是今次之事引出的第一个问题。
“修行者会遭遇心障,这点我早已知晓,然而你之前便告诉过我,因为过万炁门的关系,我的心障本不该如此轻易便来临,五年、十年,甚至有可能当我面临十年炁真时,才会面对这关。”
烈非错回忆着,这些都是楔鸢告诉他的。
“不错,我确实说过这些话。”
“你自然说过这些话,但现在十年炁真未至,五年也未至,开启过万炁门不过短短时日,心障已经来了……关于这点,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么?”烈非错的语气中似乎带有一丝责问,但似乎又没有。
“何必装出一副责难的语气,对于心障为何此时此刻降临,我想你即便不明白前因后果,但至少应该已有一个方向了吧?”楔鸢语态强势,浑不似食言背信应有的退让谦弱。
“方向……我自然已有,只是暂时不能确认?”烈非错语气变了,隐隐透出试探。
“烈大世子,在意识空间,且又面对我,试探就不必了,事实上,你应该清楚,信息与现况终究有一定程度的区别,我确实掌握许多信息,其中部分我已透露给你,另外部分暂时你还不需要知晓,如果是今次这个问题的话,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在我尚未透露给你的部分中,并无答案。”
楔鸢语气淡然,不同于她平素惯用的讥讽嘲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