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胡子的模样倒是更像流浪艺术家一点了。
陶鸣坐在屋外小院子里,看着火炉下的火焰,慢慢往里面加着柴火,现在的他真有种自己快发霉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一切都停歇了,那些家伙也没有再杀人了,世界就像是忽然变得太平了一样,这让陶鸣难以接受。
虽然那样的想法不应该,但陶鸣少了能够分析查询的东西后,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他还真想那些家伙继续动起来。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不再行动,那估计一辈子都找不出答案了。
天空渐渐昏暗下来,陶鸣继续照着镜子,考虑着再过半个月差不多应该回首尔看看了,关于韩善化的事,他也有了想法,陶鸣很希望这条线上能发现自己想要得到的线索。
“咚咚!”
就在这时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铁门传来了敲门声,陶鸣表情有些惊讶,在这里龟缩了三个月,没有任何人来看过哑巴姑娘。
而哑巴姑娘上班的话,一般要晚上11点左右才回家,就算回家也是用钥匙开门。
所以这样的情况就有些奇怪了。
火炉里的柴火还发出着噼里啪啦的声响,也有一点点的烟火升上天空,但并不是很浓烈,再加上这个位置和这个时间,不可能有人寻着烟气跑来敲门才对。
陶鸣没有作声,而是抽出了腰后别着的手枪,这把击杀了恶魔的手枪里,还留有4发子弹,陶鸣很长一段时间睡觉都压在枕头下,谁叫哑姑娘每天都钻他被窝。
不过随着相处的时间变长,陶鸣了解到,哑姑娘的脑子好像真的有点问题,但并不是说智障,好像是表达能力有障碍,而且明显已经很久没人交流过的感觉。
同时,陶鸣发现了她的脖子上有一条很长的伤疤,看起来像是刀伤,不过看疤痕的状态,应该是很久前留下的。
虽然是开玩笑一样的思考,但哑姑娘对自己还真像是对亲人一样的照顾。
不管到底是什么原因,陶鸣也稍微放下了戒心,后来的相处还算比较融洽,就是经常充当人肉枕头的感觉很不好,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每次都被别人钻被窝,陶鸣也是很尴尬的。
“咚咚!”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陶鸣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了铁门一边,正在考虑要怎么应对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我,朴海英。”
陶鸣表情一怔,眉头微微皱起,并没有放下手枪,但还是伸手打开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