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王徽拍拍他肩膀,“得了,也别埋怨了,你已是做到了最好,剩下这几个都是不能得罪的。”
“这话说得是,”邵云启也懒洋洋搭腔,而后贼兮兮一笑,“更何况咱们仨什么关系啊,在渊若是缺钱使了,一句话的事儿!要多少就给你送过去多少,又何必非得在股份上推来让去的?”
说完还冲她挤了挤眼睛。
王徽自然没理他那茬,苏锷却被说得意动,总算放弃了让股的念头,还一径嘱咐,“……若有用得着的地方,一定要说啊!”
这第二次出海,虽说有了三十万两银子的保底,又多买了三艘大船,招了三倍的人手,苏锷却犹嫌不足,然而眼看已是九月份,海风正是南下的方向,若过了这个节候,没有季风相助,出海可就千难万难了。
便只得择了个日子尽快离港,龙江宝船厂里还有五艘大广船的单子,也只能等来年苏锷回来之后再验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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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苏锷,王徽回到紫金山继续过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日子,然而没几日工夫,到九月二十这天,山庄里就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主子受苦的时候,鬼影也不见,这当口又过来做什么?见人好了就贴过来,便是哈巴狗也没这般——”姚黄骂骂咧咧的,一手把个绒线球抛出去,不偏不倚正中榻上的细藤笸箩。
她最近一段日子武艺进境飞快,尤其骑射功夫,心中喜爱,自然练得十分刻苦,平日在马场盘马弯弓的,也颇有几分架势,在射箭上尤其有天分,再练上几年,少不得又是个百步穿杨的神箭手。
就连濮阳荑——虽说肉搏身手在众人里面排第一,但这骑射功夫,却也是稍逊姚黄一筹。
这脾气自然也就越发暴烈了起来,一言不合就开撕。
“说什么浑话呢!”魏紫瞪了她一眼,又轻声细语劝王徽,“主子……您当真要去见人吗?其实——眼下这情形,您便是称病不见,也没人能说您什么。”
王徽抬眼,看到一屋的妹子都眼巴巴瞅着自己,只有白蕖不明真相,只摇摇头,又低下头去看书。
“做什么称病?怕他们不成?”王徽就笑起来,“行了,都散了罢,回去练功读书去,子絮留下来。”
众人对王徽十分盲从,见说了几句劝不住,也就没再往心里去,纷纷起身行礼,就各自离开了。
濮阳荑就出去看了一眼,又转回来道:“……在堂屋里坐着呢,杨嫂子奉了茶点。”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