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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教堂的奥斯本,向部下们发出了召集的讯息。
他向着预订的集结场所移动,可没走两步,就驻足,不满地说:“好了,别遮遮掩掩了,早就发现你了。蕾莎。”
“诶嘿嘿。”一个娇小的女孩吐着舌头,从拐角中转出。
蕾莎一碰一跳来到奥斯本身边,问道:“老爷子,芙拉大人怎么说?”
“大人准备远征西亚,一战决定胜负。”奥斯本神色一凝,对着自家孙女说,“你不要想太多,我是不会带着你的。”
“诶??为什么?”蕾莎嘟起嘴说。
奥斯本不屑地说:“就你这种三脚猫的水准到战场上就是给人送的。”
他头也不会地大步向前走去。
“不要啊,带上我啊,祖父大人。”
几分钟的时间,两人走到了预订的集结地点,一路上蕾莎软磨硬泡,可奥斯本就是不改变初衷。
“咦”,奥斯本就不经疑惑地出声。
蕾莎歪着头说:“怎么了?”
“奇怪了,人怎么都还没来,聚集信息都发出几分钟了,这群兔崽子也太散漫了。”奥斯本喃喃自语着。
他一边苦等一边耐着性子应付蕾莎。
只是这种苦等没有任何成效,召集的人音讯全无,他的心中开始出现不好的预感。
仿佛应证这种预感般,一道鸣钟响起。
奥斯本眯起眼睛,‘不对劲,这是圣乔治大教堂遭遇紧急时刻才会响起的警钟,无缘无故是不会响起的。’
不祥的预感在迅速扩散着。
“我们回去!”奥斯本几乎着疾走地向着圣乔治大教堂的方向返回,现在最优先的事项就是确保芙拉大人的安全。
“哦。”很少看见祖父严肃表情的蕾莎,乖乖地跟在对方的身后,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焦急的奥斯本原路折回,然而原本清静的大教堂此时已被层层封锁。
一名身着执事装、蓄着短发的少女迎向奥斯本,喊道:“请止步,奥斯本司祭。”
奥斯本认得对方,对方的名字是阿尔泣泉,是直属于萝拉的派系‘伤痛修道会’的成员,如果说‘必要之恶教会’是明面上的力量,那‘伤痛修道会’就是最高主教暗地里的势力。
奥斯本低沉着嗓音说:“你们为什么阻挡我?”
“对不起,现在两位大人正在密谈,不接受任何人的拜访。”阿尔泣泉面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