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鳞儿将脑袋靠在狼枪肩膀上,嘴角挂着淡淡笑意,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被老大背着的感觉,好熟悉。鳞儿心里念叨着,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一副模糊的场景。清风拂煦,小桥流水,小女孩牵着男人的手,叫着“爹爹背我”。男人答应着,将她小小的身躯背起,走到小桥边,逗着河里的鱼玩。男人的脸模糊不堪,只能瞧见他的笑,世界上最温柔最真情的笑。
鳞儿忍不住想要看清那张笑脸,可她越想看清楚,那人的脸便越模糊,直到最后,那他的笑也化作尘烟消散了。
“爹爹…..你去哪了……别丢下我…..”小女孩哭腔呼喊,独自站在小桥上,周遭的一切都和那个被唤作爹爹的人一样渐渐消散。
黑暗笼罩,女孩无助的在漆黑的世界中徘徊。突然,黑暗的尽头出现了一丝亮光,女孩跑了过去,从亮光之中伸出来的,是一把冒着腾腾热气的火钳…..如梦如幻的记忆停在了这一刻。
鳞儿猛的睁开眼,惊慌的望着黯淡的世界。直到感受到背着她的男人带来的温暖,方才明白自己不知不觉间做了个梦。
“咋了?吓着了又?”狼枪的声音传来。
“老大……没事了。”鳞儿小声道。
狼枪道:“真没事儿了?”
鳞儿道:“真没事儿了。”
闻言,狼枪没再开口询问,继续走着。连着赶路走上一两个时辰没什么,背着个一百三四十斤的人也没什么,可背着个一百三四十斤的人再走上一两个时辰,纵是狼枪这般体格也觉得累了。幸好距离破庙已经不远,咬牙再坚持一阵便能到了。
鳞儿侧脸贴在狼枪背后,忍不住回想着梦中的景象,太阳穴突然微微颤动,脑子里响起嗡的一声。“啊……”剧烈的痛楚席卷而来,鳞儿捂着脑袋,低声呻吟。
狼枪连忙将她背到一块隐蔽的阴影下。“脑袋又疼了?”
鳞儿扶着额头,痛的说不出话。
狼枪揉着太阳穴,道:“你跟我学,这么整,好点了吗?”
鳞儿学着他的动作,脑中的痛楚丝毫不见减弱,即便如此,她还是忍痛点了下头。
狼枪轻叹一声,撇头望了眼远处或隐或现的破庙,道:“我一会儿得出去办点事,你在这等着我。”
话音刚落,长着尖锐指甲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狼枪低头望去,鳞儿痛苦的双眸中带着一抹惊慌,好似梦中的那个小女孩一样,恳求着别丢下她。
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