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看着马四,道:“有这种事?”
狼枪怎么会放过这种机会,落井下石的道:“是啊大人,刚才就是他胁迫小民把银子都交出来,还要祸害我两个妹妹。要不是他,小民也不至于误会这位兄弟。”
李捕头听到这话,嘴角一撇,一脸威严的朝马四道:“本官最恨趁火打劫的小人,你,说你呢!还不速速投降,可免皮肉之苦。”
马四扭头看着他,一脸的平淡,嘴角甚至有一丝笑容。不知为什么,狼枪看到他的笑脸,心里猛的咯噔了一声。
李捕头本来还琢磨着怎么从马四手里榨出点油水,可等了半天,却不见他有什么动静。
再看着马四那双眼睛,平淡之中竟然带着一丝讥讽之意。李捕头立刻红了脸,怒气冲冲的道:“好你个刁民,竟敢藐视朝廷,来啊,给我抓起来,带回去严加审讯!”
“遵命!”离马四最近的捕快大喝一声,伸手就朝他的衣领抓去。
就在那捕快将要得手的瞬间,马四突然凭空一脚踹在了马肚子上,马儿痛的一声嘶鸣,向后连退了好几步,顺带着将捕快摔下了马。
众捕快见了大怒,齐齐抽出兵器,将马四团团包围了起来。
“大胆!来人!将此贼就地正法!”李捕头也气的够呛,指着马四大吼。
狼枪和黄大麻见了,心里冷笑,在西北最忌讳的就是与朝廷关系不好,马四这一脚下去,直接将关系不好四个字踢成了结仇二字。就算他今天能从李捕头手里逃出去,往后这大西北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面对众人的包围,马四脸上的笑容却更加浓郁,看的狼枪和黄大麻莫名其妙。下一刻,马四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们,想借官府的手阴我,就是在自掘坟墓。
只见他将双刀收回鞘中,左手在怀里掏了掏,再一出手,一道令牌破空而出,朝着李捕头飞去。
李捕头也算是有些手段,还以为马四是用暗器偷袭自己,刀鞘一挡便将令牌拦了下来。令牌掉在马身上,露出了本来面目。
李捕头本想趁机嘲讽一番,却听到马四叫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李捕头愣了愣神,将那令牌拿了起来。
狼枪和黄大麻一直注意着他,当看到李捕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时,直觉便告诉他们,大事不好了。
李捕头握着令牌的手在发抖,望向马四的目光也变得充满畏惧。他纵马前进,没走出几步就跳下了马,一路小跑着来到马四面前,叫骂着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