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再继续这种安排,明显就不合适了。
他一边命人回大营调兵,一边交代两人。
其后,有兵士来禀,去对岸报信的兵士回来了。
周小六微微点头,轻轻按了按两人肩膀,转头去另一边。
章钱两人对望,皆在对方眼底瞧见与自己一般的决心。
两人同时笑了笑,转头走了。
时间一点点推移。
将要正午时,远处隐约有船驶来。
哨探以最快速度报来。
周小六书将伏得极低的身体再次压了压,其后一兵士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船行速快而轻。
水浪轻轻拍打着船身,发出细碎的哗啦声。
几步之前,钱旅帅盯着距离不到十丈的大船,几近耳语的问:“差不过了吧。”
章旅帅抿着嘴,没有吭气,只是瞪着操控床弩的兵士,示意其专心。
又过几息,为首的战船已经经过两人所在。
钱旅帅紧了紧盾牌,小心的往后侧方看。
负责传令的兵士正绷着脸,紧盯周小六的手。
钱旅帅眼眸微晃,重又转回来。
正要换个姿势,就听周小六低低一喝,兵士干脆响亮的喊了声射。
几乎话音才一冲出喉咙,床弩便发出细微的咔声。
接着一枝枝堪比小儿手臂粗细的长枪无声无息的射了出去。
战船上,哨探很快发现敌袭。
看着夺空飞来的长枪,他喉咙一阵发紧。
长枪制作很是奇特,明明是长枪的长度,枪尖占了枪身的一大半,其中的枪身更是由细到粗。
乍一看上去,就像一个加长了无数倍的锥子。
因为是要偷袭,周小六一早便命人把枪身漆上黑色。
只有尖利的枪尖,在黄昏的夕阳里露出一点凌厉杀机。
“敌袭,敌袭,”哨探足足慢了一息,才发出变了调子的嘶吼。
田都尉急急从舱室冲出。
没等发号施令,便看到尖锥穿透正在奔跑着的兵士。
跟穿糖葫芦一般的,穿了一整串,还不停歇的直直顶上船尾处的一个大木箱。
木桶是装着攻城辎重的,沉重不说,还异常坚固。
可就是这个,他认为十分坚固的箱子,在碰上那尖锥之后,倏地裂开,辎重瞬时散落一地。
更为让人恐惧的是,尖锥好似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