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急忙拉了脸色煞白,两腿哆嗦的王二出来,又将门扉一把拉上。
两人利索的躲去墙边,柳福儿朝谢大郎示意。
谢大抿着嘴看一个个行走着的火人,不忍的错开眼,余光看到众人都畏缩着往后退,他顿时皱起眉头,道:“你们若想继续饿着,就在这儿缩着。”
众人吃够了饥肠辘辘的苦,闻言忙往前走两步。
只是烧肉的气味实在难闻,他们才一迈过月洞门,就都被逼了回来,有些甚至扶着墙一阵反胃。
谢大没奈何,只得吩咐几人去井边抬水,又让他们撕块布条,等水来了。
而埋伏在另一侧和已经关了寺庙们的两家骑兵已是见惯了战场的厮杀,被火烧,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小儿科。
十位骑兵分成两路,一路披瓜砍菜的杀将过去。
巡检官只呆了一瞬,就见眼前倒了几人,他大吼着命人去擒王二,又呼喝四散奔逃的官兵,脱了衣裳,他则拔了刀冲向梁家骑兵。
几番厮杀,鲜血四溅,火攻带来的震慑被死亡替代,官兵们以十来条性命换得骑兵们或多或少的伤口。
柳福儿见状不由皱眉。
一旁,谢大那些人始终没有动静,柳福儿便跑过去,道:“你们就躲着吧,等骑兵死干净了,他们定会杀了你们,给那些假和尚报仇。”
众人顿时起了一阵骚动,谢大扫了一眼,猛地举起手里的刀道:“杀了他们,给死去的兄弟报仇。”
他阔步冲了出去。
与刚才相反,知道这些人是贼匪之后,众人的情绪一下子高涨了。
柳福儿只觉一股风刮过,近百来号人就已紧随谢大冲了出去。
她揉了下鼻子,短暂的隔断臭气,转脸见有人抬了水来。
她扯了块布条,浸湿,堵住鼻子,而后缩到一边。
王二见他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呆了呆,道:“大兄,你不去帮忙?”
柳福儿斜他,道:“你大兄我就会花拳绣腿,擒个把人还行。跟这些人打,还不找死?”
王二一想,他也就是跑得快些,论打,他连柳福儿都不是对手。
于是,修饰简单的月洞门边,两人一左一右,同呈扒门缝的姿态,歪着半拉脑袋,往里瞧。
提了水来的汉子见两人这般,都呆住了。
柳福儿转脸问:“你们还愣着干嘛,忘了那些人是怎么折磨你们的啦?”
“就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