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懵懂的小孩居然口出恶言,一巴掌将她的手拍歪,将杨柳护到身后。
“你好歹也一把年纪居然冲着孩子发火,有意思吗?再说,我教我干闺女爱护家畜,碍着你什么了。你自己上纲上线往前凑,硬是往自己身上套,怪谁?”
杨金凤瞪着眼一脸‘故奶娘就骂你了,你能怎么着?不爽也得给我憋着’的表情。
齐永涵听到野种二字,脸色一下子便放了下来,厉声道:“朱家嫂子,能多次遇到也算是种缘分,大人的事情何必牵扯上孩子?”
“我齐永涵虽然出身知识分子家庭,可身正不怕影子斜,道听途说的话未必是真。这为人处事同不喜欢的人打交道,在所难免,可恶语伤人就有教养了?”
“再说,咱们好歹都是军属,说话还是要有个度,别丢自家男人的脸。你说是吧?”
朱芳芳在不知道齐永涵的身份之前或许会被她义正言辞的抢白吓到,可自从听了肖春媚对杨柳的评价后早就不将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无非就是个胆小委曲求全的狗崽子,还能翻了天不成功。
“我说错了吗?一个死了男人又被闯空门的寡妇,还说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鬼话?至于这丫头,连你婆婆都说来路不明,谁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来历?”
她有肆无恐的说着,好似抓住什么了不得的把柄一般。
“嘿,你这婆娘是越说越来劲是不?”杨金凤一步步逼近,表情凶横。
听听这话说的,好似认定杨柳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一般。
这样的言论她不用想就知道是从哪里传出去的,无非就是林梅母女。
杨金凤看着她的表情气恼的很,若是今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的姓就倒过来写。
“你......你要做什么?土匪吗?还讲不讲道理。”
朱芳芳本就是个外强中干的人,让她动动嘴皮子可以,动手又是不敢的。
“和你这种出口就污蔑他人的泼妇有什么道理好讲的。再说,我见你对一个生病的老人居然还肆意打骂,肯定也不是好人。”
朱芳芳见杨金凤不像吓唬人,害怕的一直后退到自家婆婆身边,却不想绊到自己的脚后跟摔倒在地。
杨柳看着摔在地上的女人,冷哼一声,就这样胆子还学人说风凉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老太太见自己媳妇丢人,警告的看了她一眼,轻声细语的说道:“年轻人见好就要收,别步步紧逼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