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梦境的难度不过如此么……”春水君在从那条密道中出来以后，长吁了一口气说。
然后，春水君忍不住看了看并排站在不远处的一个高坡之上的光子和祖败之。本想去打个招呼，不过还是忍住了，默默选择了完成任务并退出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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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毕竟，我自己也糊涂着呢。”祖败之没有去看光子的脸，而是将目光看向那即将离开的、从外表看富丽堂皇而又陷入雾霾中的梦想城。
“那么，你能说说你是谁吗？”光子出人意料地平静，似乎她早已经知道祖败之不会给她答案。
“我是……你脑海中的一片投影，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制造的一段数据。当这个故事完成，我就会被清零，但是这段数据隐藏在某个地方，并未消失。也许在不久之后，我会再次凝结，出现在你面前。”祖败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
“一个投影、一段数据……这么说，这个世界也是虚幻的咯？”光子依旧平静，甚至于嘴角还带着一丝略显嘲弄的微笑——那是她的招牌表情。
“是不是虚幻的重要吗？”祖败之依旧用了《骇客帝国》里那段经典台词回答：“什么是真实？你如何定义‘真实’？如果你是说你的感觉、你闻到和尝到的味道和看到的东西，那么‘真实’只是你的大脑所理解的电子信号。”
光子的眼睛里闪烁出一种类似于火光般的色泽，她转过脸看向祖败之：“我懂了。”
“啊？你懂了？”祖败之有些意外，毕竟，连他自己都不很懂。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或者说，我们分别来自不同的世界，在这个世界相逢，然后分别。所以，这种相识很不稳定，随时面临着再见或者再也不见。一旦在这种相逢中对彼此习惯，将是一种极为危险的事情——”
说到这里，光子的脸上笑容开始变得丰满起来，她表情坚定，语气平稳：“一年来，我每天都会做奇怪的梦，梦到各种离奇的场景和事情。有些事情很可怕，不过当我知道那是梦的时候，回望现实更加可怕。我厌倦了这种无趣的生活，更喜欢不确定的未来。所以，我现在决定冒一个险……”
说到这里，光子踮起脚尖，一只手从后面一把抓住祖败之的头发，一只手伸出去固定住祖败之的脸，把自己的嘴唇和祖败之的吻到了一起。
祖败之一下就僵住了，不过很快，他开始回应光子，双手从后边环抱住她的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