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一旦暴起,便是来势汹汹,恐将难以抵挡。”
“不对吧。”田丰闻言,满目困惑,“匈奴臣服,鲜卑分裂,还能有什么危险。”
“丁零!”
“丁零?”
吕布点点头,再次躬身道:“恳请先生出山,以助戍边将士,护我边境黎民。”
看到田丰迟疑,知其软肋在哪,吕布便继续道:“长远的不敢说,但先生肯出山,必能一展所长,实现胸中抱负。功名利禄之类,恐是难以相许,可并州的百姓们,会感念先生恩德。”
“这……可否容在下思量几日?”
田丰已经有所心动,功名利禄本非所求。但是能一展所学,却是田丰希望的。
“恐怕来不及。”吕布闻言,故作迟疑,摇头说道:“近日会有大行动,布难以在此久留。待张宝伏诛后,便要返回并州……”
“这样啊……”
叹了口气,田丰又道:“那后日一早,你们再过来,在下给予答复,如何?”
“那我们到时再来。”
吕布颔首,与赵云、苏离一起,告辞离去。
离开田丰的住所,沈六就迎了上来,问道:“怎么样?”
回头看了一眼,吕布笑着说道:“知其软肋,事半功倍,估计是成了。若有田丰相助,便可高枕无忧。”
“此人当真有才华,比郭从事又如何?”
在沈六所知里,吕布当初起家,郭演功不可没。
“这怎么能相比?”
吕布闻言,顿时摇头,皱眉说道:“师兄之功无人能比,若非师兄苦心谋划,布哪有崛起之根基?但是这位田丰,却有真才实学。”
“哦,那我们几时回去?”沈六又问道。
“后日一早,便可返程。”
几人在相谈间,就出了平乡县。返回大营之时,陈未面色慎重,赶到辕门相迎。
“怎么了?”
看到陈未的神色,吕布就知道有事。
“毋极急报。”
听了汇报之后,虽有心里准备,但吕布仍感惊喜。
既然袁买粮草已毁,计划便成功一半。
“好,烧的好!”
吕布满意点头,随即又追问道:“那些密信可否送至皇甫将军案上?”
“已经送去了,可军务繁忙,恐皇甫将军还未查看。”
在陈未身边,是一名信使,就是他将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