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干脆。对吕布的思前想后,奴希并不是很理解。
这是奴希的局限性,若只是想报复何同,那自然要简单的多。
可吕布的目标,并非只是何同,而是他的父亲,何进!
心疼的看着环儿,吕布的心在颤抖。
当年的小月,就没能保护好。今日的环儿,同样没保护好。
吕布紧咬着牙关,深深的吸了口气:“奴希,带药了吗?”
“带了。”奴希点了点头,目光扫向左右,看向一辆马车:“公子。”
循着示意看去,吕布立刻明白,对河南尹说道:“尹令大人,能否借您的马车一用?”
“可以。”河南尹一愣,看了眼环儿,便明白过来:“县尉,去找个铃医。”
“不用了,我们自己有药。”吕布婉拒。
得到河南尹允许,奴希便扶着环儿,两人走向了马车。
而卓希带着人,护在马车左右。即便是贼捕掾,都被强行逼退。
可面对吕布手下的强势,河南尹却什么话都没说。
这看在何苗眼里,心中更有了判断。看来这个河南尹,似乎要保吕布啊。
眼中闪过厉芒,何苗便凝声道:“尹令大人,事情的原委还并不清楚,又怎么能说‘罪加一等’呢?”
不等河南尹答话,便又接着低声道:“难道尹令存有私心?”
“何校尉,话可不能乱说。”
河南尹目光一愣,便对县尉摆手道:“事实摆在眼前,本官若是不办,这才叫徇私吧?”
“什么事实?”何苗眯起眼睛:“凭那个女子,就能够断定,错在何同么?还有那个吕布,他跑到将军府,大闹了这一场,难道不该治罪?引导百姓聚众闹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一声声的反驳,令河南尹词穷。
的确,如果片面定性,确实难以服众。虽然明明知道,何苗强词夺理,可却有些道理。
河南尹沉吟着,竟陷入了两难。
可就在这时,只见一人跑来,指着何同大骂:“请尹令大人做主,抗击鲜卑的英雄,岂能被此等人欺辱?”
“说的没错,何同自恃身份,平日欺压百姓,大家敢怒不敢言,如今更变本加厉。陷害忠良,夺人娇气,行为恶劣至极,若是不加严办,洛阳百姓不服。”
“混账,胡说八道。”对方话音刚落,何苗便怒喝道:“何同贵为将军之子,又怎会去欺压百姓?陷害忠良,夺人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