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笑容,神情严肃。
“少将军的时间,可真是昂贵啊。”刘脩纤手抬起,又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可你耽误本宫的时间,我们又该怎么来算呢?”
“公主的时间,是您自己的。想要来找布,是您的意愿,而并非是布。”
“不仅伶牙俐齿,胆量同样不小。在本宫面前,还大放厥词。”
刘脩侧头,睨着吕布:“要钱么,不可能。不如这样吧,用其他方式,不知少将军,意下如何啊?”
“其他的方式?”吕布笑了笑,“比如呢?”
“比如,官职?”
刘脩淡然道:“据本宫所知,少将军之名,是有名无实。虽然先锋营,已有了编制,可是你少将军,还是个无名将军。”
“无名,有名,不都是空有其名?”吕布淡然,不为所动。
先锋营,完全掌握在手中,即便没有正式任命,吕布依然是少将军。
“名不正,言不顺。”
刘脩皱眉道:“你在并州的处境,似乎并不是很好。如果你愿意,一切的麻烦,都不是麻烦。”
“布自有打算。”吕布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注视着吕布,刘脩摇摇头:“你还是太小了,既然你不愿意,也罢……不知少将军,对天下大势,可有何看法?”
“布只是一名武夫,可不懂国家大事。”
“武夫?蔡公能收武夫为徒?”刘脩声音一冷,“你真当本宫好欺不成?”
“布不敢!”
这样的局面,吕布早已料道:“不过就是在牢中,和蔡公攀谈几句,勉强算个记名弟子。”
“功成名就,贤名远扬,这你又如何解释?”
“只是个玩笑罢了。”
吕布不在意的道:“布乃边疆守将之子,迟早要子承父业的,如何能有什么贤明?若是说威名,这还差不多。”
“那我一定要让你,加入我绣衣坊呢?”刘脩豁然起身,目光锐利如刀。
“布何德何能,可入绣衣坊?”吕布淡淡的说道:“布是个粗鄙之人,也是个贪生之人。绣衣使者,衔命直指,布做不到,污了名头,岂非罪过?”
听着吕布的话,刘脩面色阴沉。娇俏的脸蛋,充盈着怒意,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境,又缓缓坐下。
“说吧,你要什么?”刘脩的意思,似有些妥协。
吕布闻言,微微叹道:“布要的东西,公主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