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动手!”
楚河耸了耸肩,露出一个“大家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的表情,然后一个箭步拎起那戴头盔的家伙的脖子,没等他发出尖叫就“哐!”得一声把他脑袋撞在墙上。
头盔崩坏,鼻血横流,这家伙撞得七荤八素。
欢声雷动,掌声四起。
“小伙子,打得好!”
“楚哥,再打一次,我刚才没录清楚!”
“楚哥,笑一个,嘴咧大一点!哎对,帮他也咧一咧……”
“帅哥,不过瘾啊,再来个过肩摔!”
“对啊,来个过肩摔!”
楚河不好意思让大家失望,只得拎着头盔男的腿又来了个过肩摔。
头盔彻底碎了,露出一个打着唇钉的鸡毛掸子。
又是一片掌声和欢呼。
楚河认真的说道:“血淋淋的事实,在人行道上骑摩托是很容易受伤的,好了我走了。”
眼看又要有人要跑过来和自己合影,楚河赶忙跨上摩托车,拧了拧油门,轰鸣着离去……
…………
…………
楚河没来过中京,但在船上的时候仔细记忆过中京地图,所以找到长江路上的酒店并不算难。
进了酒店房间,打开衣柜,貂蝉嘴里塞着一块布团,眼镜蒙着眼罩,被捆在一个睡袋里动弹不得。
楚河给她拉开睡袋拉链,解开绳子,拿出布团,解下眼罩。
她白净修长的脖子上并没有镣铐,身上穿着一件麻布罩袍看不出身材,脸蛋依旧清丽无双,只是有些憔悴。
楚河从桌子上拿了瓶矿泉水给她:“从今天起你改名叫貂蝉,锦帽貂裘的貂,知了猴的蝉”。
貂蝉用力点头,然后抱着矿泉水不知所措。
啧,还真不会开瓶盖?
楚河暗自疑惑——这只界奴居然没有继承普通人类的记忆?难道“界门战役”抓来的界奴和武柏这类野生界奴还不是一个品种的?
他帮貂蝉拧开瓶盖,貂蝉赶忙喝了起来。尽管渴极了,但她喝水的姿势还是很优雅,先是把水倒进瓶盖里,然后用麻布袍的袖子遮着嘴,像小猫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楚河哭笑不得:“那是盖子,不是杯子,也不用拿袖子挡,直接对嘴上喝就好。”
她有些羞涩的咬了咬嘴唇,然后轻轻的、柔柔的含住了瓶口,两片樱红软润的嘴唇紧紧包裹住瓶口,一条****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