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
王祯脸色沉的能拧出水来,大袖一甩,夺门而去。剩下的几位不由面面相觑,自家上司都出去了,自己怎么能安心地坐在这里吃饭?得,同去得了!
去是去了,心中却是凭填了几分火气。这是哪里来的夯货,弄得人吃饭都吃不安生!已经有人开始揣摩王祯的心思了,心里想着,一会是不是找个借口把那个可恶的家伙给逐出考场。
**个考官前呼后拥地往甲字号考区走,而且一个个走得虎虎生风,脸沉的跟谁欠了几百吊钱没还似的,这动静就有些大了,沿途所过的考生和那些还在执勤的监考巡考等人都被惊动了。
一个个好奇地往这边张望,心里琢磨着,难不成发现了替考的,或者是作弊的?这倒霉催的,真是抓住一个少一个啊。
王祯走到何远这边的时候,差点给气乐了,这都是一群什么夯货!
何远自然是酣然高卧,睡得正香,何远对过那个跟何远一模一样,竟然也睡下了,跟何远斜对过那位,魁伟的有些过分的黑大个子虽然没躺下,但堆偎在墙壁上,正鼾声大作,睡得香甜,口水把衣襟都给打湿了。
“把他们都给我叫起来!”
王祯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这样的人放进来考试,简直就是金陵的耻辱!
有了副主考的吩咐,几位早就被呼噜声吵得头疼的士兵,毫不客气地一人给捅了一枪杆子。事实证明,何远同学的反应还是非常灵敏的,他嗖地一下就从简易的板床上蹦下来了,一手捂着菊花,一手气愤地捞过砚台就想玩命。然后,这厮就看到了一大群穿红戴绿的考官,气势顿时就萎了。
瞧着这架势,似乎是来意不善啊。
何远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心说自己也没作弊没捣乱啊,怎么这么多人还找上门来了。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我也不管你们是托了谁的关系,今天你们都给我赶紧的滚出去!这件事我就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别怪本官手下无情,谁放进来的,本官就摘了谁的乌纱!”
王祯是真气坏了。
这几年的州试本来就够乌烟瘴气的,各种夹带,各种替考,各种请托,已经让他快出离愤怒了,没想到这群人混进来也就算了,还在这考场里酣然高卧,把这里当场什么地方了,是青楼妓馆,还是花船水乡!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对这种可恶的现象和风气说不!
这话一出,“纵欲过度”兄和“佛爷”兄脸色顿时就变了,整个人如丧考妣,人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