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去了,入完新居之后,冯远也该起程去找红谷去了。
冯远摆了几桌薄酒,专门款待周围的一些乡绅,这些乡伸全都知道冯远已经是阮大富的准女婿了,个个都给足了面子,全都到冯远的新家里来祝贺,阮大富更是里里外外的操心,把冯远的家当成自己女儿的家了,韦法进乐得直想笑。
十余天后的一天清晨,冯远没让任何人前来相送,和妻子塔佛还有燕赛西一起,悄悄的上了新帆船,高高的扬帆出海去了。
手上有阮大富给的地图,冯远的帆船走得很是顺风顺水,先是向南,过了涠州又改向东,过了雷州海峡,便开始直舵向东而去了。
这天早晨,掌了一夜船舵的燕赛西走进船中间的餐厅来取东西吃时,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餐厅里,大吃了一惊,立即大声的问道:“燕胜瑜,你是人还是鬼,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燕胜瑜看了燕赛西一眼,没回答,自顾吃他手里的东西。
“我问你话呢!你竟然敢充耳不闻!”燕赛西气极,跳过去要拧燕胜瑜的耳朵。
“你想干什么?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妇道人家,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起手来了?”燕胜瑜一边说着,一边跳向一旁,避开燕赛西的辣手攻击。
燕赛西这一叫,把冯远夫妇也惊醒了,冯远和塔佛从船舱里出来,看到燕胜瑜忽然出现在船上,也吃了一惊。
“我明白了,你早就在阮村的周围,怕黄绿铂来找,就躲得好好的,又买通了蒙即雨,让他在这船上做了一个暗格,然后进入暗格,躲过所有人悄悄的上船来了,手段还真不低。”冯远说。
“老爷,我想和你一起去找红谷,请你不要赶我走。”看到冯远来了,燕胜瑜立即就蔫了,嘴里低声的说。
“这可不行,你是黄绿铂的夫婿黄家的女婿,黄绿铂不答应你去找红谷,我不能带着你去。”冯远说。
“大哥,你就不要提黄绿铂了,男人在黄绿铂那样美丽的女人面前,哪有不陷落的?你还是带着我一起去找红谷去吧。”燕胜瑜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了。
“不行,你现在是黄家人,我带着你走,那是私拐人口。赛西,转舵去雷州,放下燕胜瑜再走。”冯远大声的说。
“是,大哥!”燕赛西一听立即就应声了。
燕胜瑜急了,“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嘴里对冯远说:“大哥,你就带着我一起走吧,东去的路很远,你有能用得着我的地方。”
塔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