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视线之后却依旧记不住它是什么模样。
唯一记得的是，那空洞的闪着金色光芒的双瞳。
黑色的影子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他们用的是某种古老的语言，仿佛吟唱仿佛哭泣，
原本陈凡一句都听不懂，但是在这一刻他灵魂空间中那浩瀚星图微微明亮，一条宛若蛇一般的光线在星图中穿梭，最终钻入他身体中。
于是那些原本来自远古的低语，陈凡都听懂了。
“人类啊……”
“又见到人类了……”
“让人垂涎的鲜肉啊……”
“口渴……”
“这孩子竟然没有血统……”
“但是却开启了封神之路……”
“奇怪……”
陈凡眼眸凛然，眉头轻轻皱起，他看着那些黑色影子的脸庞，每张脸似乎都是一样的，可是每张脸上都写着太多太多不同的往事。
这是……死侍？
死侍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混血种。
混血种是人类，至少还把自己当成人类。
每个混血种身体内都流淌着龙族的血脉，当龙族血脉纯度超过一定界限时……他们就不再是人。
混血种的血统超过临界血限时，就将向龙血发展，血统不断朝着龙血进化，最终成为龙类的傀儡——死侍。
它们的命运很可悲。
因为它们什么都不是。
死侍在离成为真正的龙族只差一步之遥时，人的基因会产生恐怖的反击，令他们的龙族基因无限接近但永远达不到100%，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龙。
而这些死侍也不再是人，成为了“鬼”。
对于混血种而言，每个死侍都是得而诛之的存在，而龙类虽然会将死侍当作是下属，却不把他们视为同族人。
不过陈凡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思同情死侍的命运，他紧紧盯着数十米外的大群死侍，握紧了手中的黑刀。
白起附身，与这些死侍对抗还有可能。
但是如果这些死侍背后的家伙出来了的话，那么这次副本位面之旅或许就要结束了。
此刻虽然周围环境都似乎处于静止状态，但是四面八方的透明雨幕却越来越密集。
天上地下仿佛都是雨，仿佛世界上一切的雨都汇集在这片空间里，雨流和雨流之间并排挨着，没有空隙。
而雨外则是无边的黑暗。
陈凡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