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达,支支吾吾的,带着歉意,道:“竟,竟然是二当家!啊呀!真是冒犯了,小子有罪,小子有罪,您,您打我两拳,出出气吧!”
张达气刚消了几分,一下子又被沈康激怒,抬手便要打他。
沈康接着道:“只是方才您一进门,二话不说就大了我的朋友,小子不知是您,还以为是哪路宵小之辈,前来滋事的,这才错手...”
敬荣拉住张达抬起的胳膊,曹立笑着道:“这就是一场误会,江公子不计较便是了,老张也有不对之处,哪能怪罪您呢。”
沈康眯着眼睛笑了笑,道:“咦?方才听你们在喝酒谈天,恰巧小子今日也是酒性大发,草将军能否...赏口酒喝?”
曹立拉着沈康道:“江公子想喝酒,哪里还用得着讨?快进屋来,咱们好生聊聊。”
敬荣附和着笑道:“是啊,能与三联帮帮主同桌而饮,荣幸之至啊。”
沈康微笑道:“几位先行,小子回屋理理仪容。”
曹立笑着答应,三人再次回到主屋。
沈康一手在前,一手负于身后,缓步畅快的回了屋。江柳愖低声骂道:“狗东西,敢打小爷,小爷定要他后悔打娘胎里蹦出来!”
沈康笑着道:“他们不过是派张达来试探的,我替你也讨回便宜了,别气了。”
江柳愖撇撇嘴道:“哼。”
往年他风光的时候,就是鹿鸣书院的一方霸王,现在可好,来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踩他两脚,最近挨打次数有点多,江公子有点郁闷。
曹立、敬荣和张达三人进了门,张达仍然气闷不已,憋着一口气坐下身来,问道:“怎么样?看出他的功夫是什么路数了么?”
敬荣抿唇笑着摇摇头,道:“看不出来。”
张达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无辜受连累,发出一声闷响,道:“这贼小子,想泥鳅似的,滑不留手,也难怪你们看不出他的功夫来自何门。”
曹立抿了一口酒,道:“他是故意的。”
敬荣笑着道:“他恐怕早已看出咱们的用意了,故意不使出真功夫来,只是缠斗着老张。”
张达一咬牙,道:“我就知道...”
曹立问道:“依你之见,他这是什么意思?”
敬荣笑笑,回答道:“大当家不是都听见了他的话么?他话里话外,都是说咱们出事不够光明磊落,不懂江湖规矩,那不是骂老张,是拎着咱们三个一块骂了。”
张达发了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