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微笑着,而且待人很温柔。
林医生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他默默地喝着咖啡。
“我每晚都梦见被那些畸形山鬼残忍杀死的伙伴!我虽然是一名法医,对待那种肢解方式没多大感觉。但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们一个一个地死去,我却无能为力!”我说,“我还梦到了徐莉,她跟我说下面很冷,真的很冷。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徐莉死后那张惨白的脸。”我的眼泪又开始流下来了。
“你的样子告诉我,你一直都睡不好!”林医生说着递给我手帕。
我点了点头,接过手帕,用手帕擦拭着泪水。
“我在国外学西医的时候,也进修过催眠学!因为那时候也有考虑过做心理医生,但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还是放弃了。要不我帮你催眠试试!”林医生说。
“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林医生劝说了我几句,随后跟我一起回到帐篷。因为男女有别,我一直打开帐篷免得让人误会。
随后林医生轻轻地按着我的头部的几个穴位,一直轻声地跟我聊天,没想到我真的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大伙留了吃的给我。我吃过晚饭打算找李教授询问情况。
但发现我们营地的解放军战士们大部分都不见了,只剩下几名士兵在守夜。李教授、陈教授、张大师、特派员和曹队长都不在。但这时我看到林医生坐在篝火旁默默地看着火堆。
我坐到林医生旁边问了其他人的情况。
林医生说:“李教授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然后带着大部分人出去了。当时你还在睡觉,他们觉得你需要休息,所以没叫醒你。”
“你怎么不一起去?”我问。
“他们没跟我说什么,只是让我留在这里!也许一名医生在那种情况下没有用武之地吧!”
“一名医生没用的话,一名法医就更加没用了!”我苦苦地笑着说。因为在之前的经历,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拖后腿的。我对同伴们的牺牲很自责。
林医生看出了我的想法,说:“同伴们的牺牲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大家都有责任!另外,曹队长还让我转告你一件事!”
“什么事?”
林医生一贯的微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让我看得很不习惯的严肃表情,说:“我们似乎被某些人监视了!”
“被监视了?”我惊讶地说,“我们这次的行动属于国家的最高机密,按道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