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姬昌一人和两个侍卫。寒风之中,显得颇为寂寥。
昨天斩杀崇侯父子的血迹仍在。但姬昌显然直接无视了这些,直接从旁边踩了过去。
“哪吒,”姬昌问道,“你去过朝歌的鹿台和沙丘行宫,你看这里的地形与那里是否有相似之处?”
我环顾四周。此前我从未将这个简陋的土台与那两座奢华的宫苑联系到一起,但经姬昌这么一问,这里的地形倒真的与其有相似之处。
“父君,”我问,“莫非您也想在这里见一座鹿台那样的宫苑?”
姬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哪吒,你喜欢住在那样的宫苑里么?”
“喜欢是喜欢。”我回答,“可是那需要花很多钱的。”
“你怕为父没有钱?”他用手指着远处的崇城,“以前我可没有,但如果把崇侯府拆了的话,那就够了。”
“可是父君,我看您把好多珍玩都送去朝歌了啊!”
“那才有多少?”姬昌一笑,“崇侯在此经营数百年,搜刮地皮无数。若是将他的所有全部装车运往朝歌,怕是一年也运不完。如果还不够,”他向西一指,“我就把那座城也拆掉。”
哇哦!好大的气魄。
“那,”我说,“父君就建吧!可是,臣女有资格来住吗?”
“当然有,”姬昌说道,“我要把你的公主府,乃至整个女子学院都建在里面。让宗室贵族诸侯之女都享受到。”
“那太好了,父君!”
姬昌继续走向东侧的台边。我跟在他的身后。之见他眼望东方,伫立良久。
“哪吒,”他问,“昨日有多位朝臣上表,欲上尊号,劝为父称王。此事,我儿怎么看呢?”
哟!这老头居然问得这么直接。这可是我表现的好机会。“您接受啊!”我说,随即单膝下跪,“父王在上,请受儿臣一拜!”
姬昌转身看到我短裙下的光腿跪在地上,赶忙将我拉起,“起来,别硌伤了膝盖。”
我一笑,“父王多虑。普通的刀剑尚且不能伤到儿臣,又怎会被石子硌伤?”
姬昌笑道:“这个为父倒是忘记了。不过,我儿,万不可当着重臣的面称为父为王。”
“那您早早称王,儿臣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叫了吗?”
“这个,你还要忍耐一段时间。”姬昌说道,好像我有多心急似的。“明日,我们要回兵西岐。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第二天,我没有随队返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