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我与她们说起那两位公子。一个女孩开口说道:“哪吒老师,你的朋友危险了呢!”她们接着说起,雅玛图学院前面几期的灵动大赛女子冠军,几乎都成了宫田和松吉两人的玩物。混得好的话,还能跟着他们身边。混得不好的话,结局会十分悲惨。
“那有没有不从的啊?”我问。
那女孩看着我,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有,不过那位女孩的下场更为悲惨。在她拒绝宫田的五天之后,有人在校外山脚下发现她的尸体。已经被挖去眼睛。后来有宫田的小跟班扬言说,谁叫她有眼不识泰山,还留着眼睛干嘛?”
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这么胡作非为,就没有人管么?”
她们看着我,像看一个外星来客。“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人家干的?再说,那可是国主宫中大总管宫田大人的公子。谁敢把他怎么样?那女孩要是有老师这么神武就好了。”
从那天以后,我每天几乎与葵形影不离。寝则同枕、餐则同席。上课的时候,则始终将她置于我的灵识监控之中。连敖丙陪敖贞返回和海龙宫治疗,我都没敢去相送。
因为葵已经明确受到了威胁。有人说要让她死得很难看。
一连几天,我们都是生活在这种惊恐的状态之中。这样下去怎么行?于是这一次,我直接领着葵去找了大野院长。
大野听了我们的讲述之后沉吟了半晌。然后开口说道:“哪吒老师,葵小姐,你们在指控一位学院中广受尊重的老师。而且这位老师还是宫田长官的儿子。”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看来我又走错门了。“院长,”我说,“这位老师是谁的儿子,很重要吗?”
大野看着我,没有回答。
“莫说他就是国主一奴才的儿子,即便他是国主的儿子,也不可以胡作非为。”
大野听了我的话,并没有太明显的反应。半晌他说:“我已经接到出羽学院的来信,要求葵同学毕业后回出羽任教。此事我已经批准。这下你们该满意了吧!”
看来一切都得靠自己。现在我能做的恐怕只有提高葵的战力。而这件事又不好占用训练场,只能在宿舍中进行。
于是每天晚上,入睡之前,葵都会被我打得浑身青紫。
躺在席上,我摸着她身上的淤青,“对不起啊,葵。”
她钻到我的怀里,“我总是想起瞳临死时的样子。姐姐,我好怕。”
我只得安抚她,“别怕,葵。有姐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