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卜丰感觉头脑炸裂,发现自己身在涯涯村中的老宅子里。
宅子中空空如也,该卖的不该卖的,已经全卖完...
卜丰想起一些事“我不是在山上的庙宇中吗?怎会来到了家中,一切都是梦吗?”
此时的涯涯村静悄悄的,就连狗叫的声音都没有,太诡异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村中最热闹的时候,今天反而静得出奇。
就在这时村口跑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卜丰认识,是村中的大黄,卜丰喊住他问其缘由。
大黄停住脚步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山上的大庙没了,不知道怎么了一夜之间成了废墟...”
大黄又说了些什么,卜丰全然不知,满脑中浮现的是昨晚的情形,至于自己怎么会出现家中,也全然不知,看来这一切真实的发生了,戒守法师成功了...
卜丰翻出戒守法师给的两颗金刚菩提子紧紧地握在手中。
自此以后卜丰改邪归正,变得勤快异常,村中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卜丰像是变了一个人,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他找到了媳妇,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莲花山上的庙宇在辛勤的涯涯村人手里得到了重建,焕发了往日的风采,整天前来拜祭的人骆驿不绝。
后来卜丰有了儿子,儿子又有了儿子,等他的孙子也取上了媳妇,带着一个未了的心愿离开了人世。
他的孙子名叫卜庆丰,庆丰结婚不到两年也有了孩子取名伟岸,伟岸长到一岁的时候,他的母亲重病归西,庆丰另娶一房一年后生下了另外一个儿子,取名非凡。
非凡就是我,我就是非凡,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家族有一个这么高大上的姓“卜”,加上后面的名字却显得普通起来,连起来就是“卜非凡”。
中年男子盯着我,听我说完,没有理会,转身对旁边的制服男说道:“我认为他这是典型的臆想症,可以划归到精神病人的行列。”
“你特么的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老子好好的,是你们不懂恶灵的凶险”
很快我就发现,我解恨的话是多么的冲动,多么的无知,他们既然认定了我是神经病,肯定有诸多理由,即使我再狡辩,说的尽管是事实,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特别是我说的“恶灵”一词,换来了他们异样的目光。
“没错,我治疗精神病人几十年了,虽然没治好一人,但是我对他们的症状非常了解,他就是神经病”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