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蜷腿抱膝的动作,期盼能快点忍过去。
这十分钟过得格外漫长,我定格的动作也给四肢施加了不少压力,身体本来就被火气涨得难受,强行压制的结果适得其反,想要动手解决一下,可是一想到一会儿六儿爷下来就看见我坐在地上解决生理问题,那种场面太具有冲击性,我没有暴露癖,怕自己受不了被围观的刺激。
我的神志已经完全混乱了,能听见自己不正常地喘息声,却意识不到要收敛,如果不是抱腿的动作定格地太久,手脚有些僵了,我现在可能已经开始“自己解决”了。
耳机那边好像有声音传过来,但都被我自己的喘息声给盖过去了,我已经腾不出神经来接收分析外界的声音,脑子里清晰的想法只有一个:等六儿爷下来。
我也不知道他来了能不能解决问题,他要下来,我又没法阻止,就只能认命的等着了,意识混乱中,我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个不可能的声音在喊,“……小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