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伯告诉孤,大明皇气过盛,盛极而衰,以至贼匪猖獗,孤弃玄衣而不着,皆是为了抑皇气,保黎民啊。”
朱慈闭着眼睛信口忽悠。
其实朱慈的瞎咧咧,胡丰主听的并不是很明白,但说到一件衣服就能上升的国家社稷上,胡丰主也不敢怠慢。
不大一会儿,太监的衣服就摆在了朱慈面前。
“顺便把腰牌也拿给我带几天……当然……也是为了抑皇气。这件事情只有你和孤知道,如果被其他人知道,就不灵了,懂不没懂”
胡丰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只要为了皇爷和殿下,奴婢虽肝脑涂地而不惧!”
“很好很好,忠心可表。”
条件具备,只差开溜。
东宫都是朱慈的老熟人,烧成灰,都能把朱慈认出来……逃跑的路线选择绕过慈宁宫,从御酒坊外的西华门出。
大难将至,皇宫内鲜有笑容,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愁色,朱慈朝西华门去的一路上遇见好多宫人,不过他们神情颓废,就连向朱慈的问安也有心无力。
对此朱慈也只有无声叹息。
这便是大明朝的命运。
在御酒坊外的小树林,眼瞅着没人,朱慈钻了进去,换上太监的衣服,挂上胡丰主的腰牌朱慈轻易的从西华门的门禁那里走了出去。
也就是说,这套出逃方案完全可行。
但现在朱慈必须回去了……盘缠没带。
换回太子的玄衣后,寻思着跑出了城怎么办是当咸鱼呢,还是当咸鱼呢。
正想着,在慈宁宫外遇到两个熟人,坤兴公主牵着昭仁公主的小手朝朱慈走来。
“皇兄,给你,桂花糕器,皇伯母给的。”昭仁公主不过六岁的丫头,懵懂无知,家国的困境并没有扼杀她的天真。
无邪的笑容,仿佛皇城中唯一盛开的花团。
无论是坤兴还是昭仁,那都是朱慈烺的亲妹妹,虽然朱慈已经不是以前的朱慈烺了,但他继承了朱慈烺的记忆,体内也有有着朱慈烺的灵魂。
而当想起十五天后,昭仁被崇祯挥剑砍死,坤兴则被断去一臂。
那内心突兀的绞痛起来。
真的要弃他们而去……苟活余生么这样我的良心能安么
“皇兄你怎么了”坤兴见朱慈面有难色,关心的问道。
朱慈苦笑的摇了摇头,将昭仁抱了起来,咬了一小口昭仁塞到嘴边的桂花糕,香甜可口。
昭仁开心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