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函匆匆扫过,将十一拉到一边,凑到十一耳边啧啧笑道,“原来真是南安侯念着师姐,寻着机会想让师姐和他相见呢!他已有了防备,施氏所遣杀手又已折损不少,哪里就怕了施浩初,也值得借口寻找路师兄特地跟师姐提起?师姐也念着南安侯,明知路师兄不会在枣阳,也打算走上一遭?”
十一面颊微红,却斜睨着他挑起眉峰,“瞧你这嘴聒噪的,跟乌鸦似的没完没了。放心,此去枣阳也不会有太烦难的事,你不必跟着去,先回京跟你的小珑儿团聚吧!”
“那敢情好!韩天遥虽长着张棺材脸,却万不敢对你板着。不过切记,需教导他向别的女子板着!尤其是那位赖着不肯离开的聂听岚!”齐小观两眼弯弯,笑得不怀好意,“若说师姐有什么烦难之事,大约就是这个吧?”
十一闻言,一脚被踹了过去。
他们已在陆地,纵然十一身手比齐小观高明,齐小观也不会再被踹落水中了。
他一边闪避着,一边笑道:“师姐若是嫁人,才真真是小弟之幸!下面师姐的窝心脚就能都留给韩姐夫了!”
一众凤卫开始不知他们在商谈什么,但齐小观后来的话却都听到了,顿时哄笑出声。
十一冷冷一眼扫过,凤卫们这才各自克制,别过脸望天的望天,看湖的看湖,暗暗地做着鬼脸,却再不敢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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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议已定,十一也不用再考虑回信或派人相赠流光剑,亲自带人前去枣阳面见韩天遥。
花浓别院和路过行刺之事始终让她不安,稍有破绽让韩天遥察觉真.相,那后果实在难以预料。
便不为儿女私情计,她自己走一回也是有利无弊。
一时行到官道,齐小观带两名随侍顾自回京,十一则带着前后两批近三十名凤卫奔往枣阳,取道一南一北,完全相反。
十一尊贵骄傲,两年后归来更多了几分孤高冷淡,除了齐小观,凤卫中再无人敢跟她玩笑,虽是人数比先前多了一倍,往北行去时,气氛却比先前沉闷许多。
十一这两年的性情虽清冷许多,一路却习惯齐小观的“聒噪”,便也倍感无趣。
正觉索然时,忽闻身后马蹄轻捷,三骑卷起烟尘滚滚,箭一般窜了过来。
十一回头看时,正见齐小观笑容明灿,连座骑都似染了层明亮的阳光,飞奔到她跟前。
十一惊诧,“小观,是不是落下了什么没拿?”
齐小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