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些尴尬,好在脸色苍黄也看不出异样。
“侯爷,末将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
在其他人众口一词批判裴越的时候,帐内忽然响起一个不一样的声音。
唐攸之抬眼望去,只见是自己的心腹大将唐临汾。此人如今掌着长弓军的一半骑兵,还是唐攸之的自家后辈,说话自然有些分量。
唐临汾不急不缓地说道:“侯爷,末将和谷统领聊过这位中山子,对他的生平还算了解。此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行事极为老道,谋算之深远超常人,这次绝对不会是飞扬跋扈故意为难杨经历。”
他口中的谷统领便是谷芒。
“那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唐攸之淡淡地问道。
裴越不遵帅令还挟持带走经历官杨应箕,如果他没有任何反应,那还如何坐得稳长弓大营主帅之职?
唐临汾环视周遭众将,最后诚恳地对唐攸之说道:“还请侯爷暂时不要理会,末将相信最多两天之内,这位裴钦差阐明原委的亲笔书信一定会送到此处。”
“若是没有书信送来,又当如何?”唐攸之问道。
唐临汾沉声道:“末将愿与其同罪!”
唐攸之定定地望着自己极为看重的家族后辈,他忽然觉得仿佛看见当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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