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印上一记吻,“薇薇,如果我早知道你能在深圳坚持下来,你能遇到婷婷,我是不会反对你的,你就像个孩子,越反对越叛逆,当初要是顺着你,我们还不会有那么多磕绊。”
他只是想将她冷落回去,谁知道……
她从始至终就像一只自投罗网的鸟!
从洞房花烛夜那一晚开始就是如此,他早应该明白才是。
白薇薇不晓得高峰仪那么丰富的心理活动,她只是觉得男人小看自己,以为自己吃不了苦,越是这样越要证明给他看,自己可以在深圳站稳脚跟。
第二天一大早,婆婆文秀抱着高富帅出去给邻居们看看去了,白薇薇就跑出去找李翠花。
李翠花如今已经不住在她师傅孟老那里了,她也租了个房子。
长年住在m城,见到白薇薇,李翠花喜出望外。
“妹子,你可算回来了,把我盼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这话一点都不夸张,自打白薇薇走后,李翠花就觉得自己在这个m城没有个说知心话的人,心里苦闷得狠。
师傅虽然人好,可是又不是妇道人家,好多话不能随便聊。
“姐,我在那里何尝不是挂念着你。”
白薇薇放下钢瓷,拉住李翠花的手腕,深切地凝着她,“我可算明白你的苦了,从前你来这里,我只觉得你是摆脱了旧社会的苦难,要重新做人,可是谁知道,等我撇下我的女儿去了深圳,我才晓得那种心如刀割的感受真的不比留在火坑里强。”
李翠花被她一说中心事,眼泪簌簌掉下来,“妹子,这些话也就只有你能跟我说了,换做别人只当我是不安分,自己作出来的。”
“说什么作不作。”
白薇薇攥住她的手腕,“我跟你交底儿,我去了那里才晓得在这儿是小打小闹的过活,绿豆糕尚且另说,服装生意可真是小打小闹了,那里的规模远远比这里大得多,姐你要真是没后悔自己的选择,倒不如想想我这个建议,咱们在这里开个厂,把绿豆糕卖到深圳去,直接在深圳注册公司。”
“公司……”
李翠花在m城呆了一段时间,对于公司这个名字并不是太陌生,可是她觉得距离自己遥远。
“注册公司也不需要多少注册资金,咱们先挂个名头,写字楼都不需要租,最重要的是抢占商标,我估计过几年商标得立法。”
白薇薇想得没错,的确很快商标法就得出台。
她上辈子记得这条新闻,但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