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侍躬身叩拜,一五一十交代道:“这一切皆是明王府的大公子指使,奴的家人都在明王殿下手中,明王殿下有令,奴不敢不从!”
苏柒若冷眼看着那宫侍,厉声问道:“他让你引本王去明月宫后呢?”
宫侍颤颤巍巍道:“大……大公子说,只要将您引到明月宫,便让奴去前殿叫人。旁人知晓与否不重要,长皇子殿下必须要在场。”
他知自己是活不成了,且不说算计了东景国的战王殿下,影响到两国邦交,东景国就算不计较,西秦国的大人们也不会轻饶了他。
单说长皇子殿下的身份摆在那里,他和明王府的大公子一起算计长皇子殿下的心上人,长皇子殿下又如何能容他?
小宫侍话音才落,旁边便想起了响亮的一巴掌。
“啊……”
司佰林被人掀翻在地,疼得惊呼出声。
还不待他反应,一只脚便踩在了他的脸上。
“本殿当真是给你脸了,当日在明王府你当着本殿的面勾引本殿的人,本殿且看在你母王的份儿上未曾与你计较,可你竟还敢在新帝登基的大日子里算计本殿和本殿的人,你以为母皇不在了,这西秦国就成了你明王府的了吗?”
方才那宫侍可是亲口说自己的亲人在明王殿下手中,不论这件事情明王有没有参与其中,司千凌都不打算让她清白。
哪怕她的身子正在一日日变垮,可司千凌仍觉得不解恨。
他母皇和父后被人杀害,凶手不仅逍遥法外还留着好名声,凭什么?
司清明筹谋半生,想要清清白白,他偏要她满身脏污地死去,以祭奠母皇和父后以及后宫数万无辜性命的亡魂。
司佰林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想着有母王在,他们便是不满,也不敢真的像弄死那宫侍一般弄死他。
可若因自己的所作所为连累到明王府,便是司千凌不敢弄死他,母王也断断不会饶了他的。
“此事乃我一人所为,你不必将明王府牵连进来。是我对东景战王早就倾慕,一心想要跟随她,可她心中眼中皆无我,我没有旁的法子,这才选了这下下策。殿下可以辱我骂我,却不该将我明王府牵扯其中。”
司佰林也不是个傻的,三两句话就将明王府摘了出去,只说这是小男儿家争风吃醋的把戏。
司千凌哂笑:“你当本殿与你一样蠢吗?这皇宫乃是母皇的地盘,若无明王府收买宫侍,就凭你明王府中区区一个庶子也有那么大的本事将手伸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