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从他们和姜小白见面开始，就觉得姜小白这个人挺和善的，说话也很随意。
给人的感觉，不像是能够说出这种冷冰冰的，话里话外全部都利益的味道。
不是说这种话不正常，而是姜小白给人的感觉好像不是能够说出这种话来的人。
一旁的王主贤皱了皱眉头，不等林生开口就脆生说道：“姜董，林生他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
而且他这么诚恳，姜董您说这种话来是不是有些……”
在王主贤看来，林生来内地找姜小白，那是给姜小白面子，给姜小白一个机会，让姜小白在林生困难的时候有一个帮助的机会罢了。
而且林生来了以后，对于姜小白的态度，那是没的说，
甚至刚才还喝了一杯白酒，姜小白问那么私密的问题，
林生都回答了，结果姜小白竟然还这么说话，实在是太过分了一点。
姜小白没有生气，只是笑着说道：“我没有说林总没有才华，我也没有说林总不诚恳，
只不过是在商言商，我不管是投资也好，还是把贷款放出去也好，这个都是生意。
既然是生意，那我就要考虑风险的。
这不是一百块，两百块钱，一千块，两千块钱的，几万块钱的事情，而是几千万，几亿元，甚至是十几亿的投资。
姑娘，你知道几亿，十几亿到底有多少钱吗？”
姜小白说着，王主贤脸色更加难堪了。
姜小白虽然语言中没有任何轻视，但是话语中的意思却特别明显。
你连这么多钱都没有见过，你压根就没有说话的资格。
王主贤听出来了，可是现在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林生。
但是林生却没有来得及说话。
而姜小白也转头看向林生问道：“林总，你说呢，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林生沉重的点点头，虽然他脸色也不好看，但是却知道这种事在商场上，是再正常不过的。
姜小白的话语，还远远谈不上过分，或者说小看人之类的，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话语了。
“姜董说的有道理。”林生开口说道。
姜小白这才点点头继续说道：“商场上利益为先，你们找投资也为了赚钱。
这个不是人情，而是生意，既然是生意，那么谈风险，谈利益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要知道在这件事情里边我需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