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彻底的伤透了吴佩孚的心,因此,没有好脸色,也是正常态度。“赢不了。”
“那为何要打?”拿起来茶壶,为曹琨冲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然后说道:“明知不可为,而硬要战之,此乃为将帅之道,这一站,是为了尊严而战,我吴某人从来不怕事,从来也不向任何人折腰,即便是面临绝境之下,
也要固守最后的底线。”对于吴佩孚的这个特性,曹琨深表赞同,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你可以说他迂腐,不通世事,但是却不能否认他的气节和骨气。一般人绝对做不到他这种程度,在这个军阀混战的乱世里,没有洋人的支持,想要有所作为,几乎是不可能的举动,军阀们争相向洋人靠拢,甚至不惜出卖国家利益,只为换一口饭来吃,可是,吴佩孚偏偏拒绝,丝毫不为所动,以洋人援助为耻辱。在这等情况之下,能够走
到今天这等地步,实属不易。
向袁兆龙投降?这绝无可能,就算是归顺,也必须要等到将袁兆龙打怕,让他主动的求和,这就是吴佩孚想要的面子!
“唉,你这又是何苦呢?”曹琨的心中充满了悲哀,在他认为,击败如日中天的袁兆龙,比击败张作霖更加困难,还不如归顺得了。
听到曹琨说这话的时候,吴佩孚捏住茶碗的关节发力,几乎是用咬牙的情绪说道:“本来,统一的应该是我们才对……”
曹琨心头一黯,果然,吴佩孚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儿。也难怪,好好的一副牌,生生的被自己打烂,要知道,打烂一副好牌,远比抓一副好牌更加简单……
换言之,当今之危机局面,全是他一手所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
“你们有种就过来啊,我们缴械投降啦,哈哈哈!”江北岸碉堡里的直军士兵,朝着江面上游弋的北伐军军舰大喊大叫。
“哼,他们这是在找死!”
站在军舰舰头的赵永亮能通过望远镜,清楚地看见岸边的直军士兵嚣张的态度,虽然听不进他们说的是什么话,但是知道,这帮小子们,如此猖狂,必然没好话。
赵永亮说道:“给他们一炮,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炮手操纵舰炮角度,十门152mm、两门203mm大口径速射炮瞄准了对岸的工事,随着令兵旗帜的放下,速射炮的炮弹脱膛而出,一连串的炮弹准确的落在了远处直军堡垒工事上,数艘军舰的速射炮随即
集体开炮。
“干得漂亮!”通过望远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