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戴若彤拒绝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国呢？听说国内都达成一锅乱粥了，你不会去主持大局吗？”
在美国的这三天时间里，柯立芝经常来找袁兆龙聊天，还是她来充当翻译，因此，她得知了不少从前都没有从袁兆龙这里听说过的内情。想不到的是，出国，连同在路上，前前后后，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国内居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蛰伏于江浙地区的皖系军阀遭到了直系孙传芳的围攻，凶多吉少，皖系军阀的盟友奉系军阀屯兵二十
万于山海关之外，准备驰援。而袁兆龙这个鄂系大佬却让自己的部队按兵不动，坐观天下风云起伏。袁兆龙的脸上丝毫见不到焦急的情绪，不慌不忙的说道：“不着急，先让他们去打，我们在美国多待几天，好好的感受一下资本主义强
国与咱们国家的不同之处。不怕他们乱，就怕他们不乱，闹吧，闹得越欢实越好，我袁某人最擅长的就是秋风扫落叶，收拾残局了！”
“好棒，加油，为你竖起大拇指！”
……
袁兆龙之所以心有成竹，完全是因为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如若不然，他岂敢在美国逗留这么久？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袁兆龙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早就谋划好了一切。
这捧着饭菜的一幕，就是“送无常”。因为他是勾魂使者，所以民间凡有一个人死掉之后，就得用酒饭恭送他。至于不给他吃，那是赛会时候的开玩笑，实际上并不然。但是，和无常开玩笑，是大家都有此意的，因为他爽直，爱发议论，有人
情，——要寻真实的朋友，倒还是他妥当。
有人说，他是生人走阴，就是原是人，梦中却入冥去当差的，所以很有些人情。我还记得住在离我家不远的小屋子里的一个男人，便自称是“走无常”，门外常常燃着香烛。
但我看他脸上的鬼气反而多。莫非入冥做了鬼，倒会增加人气的么？吁！鬼神之事，难言之矣，这也只得姑且置之弗论了。
——节选自《无常》在江浙交战区，一条逃亡的小路上，两个孩子跪在地上哭泣，地上躺着一个大人，一动不动，从那干瘦的身材还有那如同菜色一般的脸色可以得知，这又是一个因为饥饿而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的可怜人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番真实的写照发生在难民的逃亡路上，有钱人席卷钱财，投奔亲友，穷人们在逃命的路上，却连吃口饭都是个严峻的问题，沿途三十多公里之内的范围，凡是能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