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龙将部下们视为自己人,所以鄂军
才能形成团结的凝聚力,愿意死心塌地的为袁兆龙拼命。
“可是,司令,您更重要呀,您是我们的灵魂,主干,唯有您更快的好起来,弟兄们才算是真正的有了魂儿。”袁兆龙摆摆手,不赞同他的这个说法,说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但是更要知道一点,鄂军不是我一个人,我一个人打不了仗,没错,指挥战斗的是我,可是为了胜利去拼命的则是我鄂军千千万万的弟兄们
。我不过是动了动脑子,动了动嘴皮子罢了,没出太大的力气,一碗鸡汤是小事,就当是我的一片心意吧,礼轻情意重,带下去,给生病的弟兄们一起分享。”袁兆龙决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过更改的可能性,警卫员不管是如何规劝,袁兆龙说不要就不要。没辙,两人之间折合意见,砂锅鸡送去病房,但是多少的也要留下来一部分,不能全都送过去,于是乎,
留下了一碗,里边盛了两个鸡翅膀。袁兆龙嘴里咀嚼着鲜嫩酥软的鸡翅,美味至极,骨头都舍不得吐出来扔掉,嚼碎了咽进了肚子里。
警卫员端着鸡汤去病房的路上,越想越不甘心,偷偷地打开盖子,用手指沾了一下鸡汤,将手指放在嘴里吸吮,品味着其中鲜美的滋味……有句话叫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袁兆龙从来都不在这种小事上过于计较,因为他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和明确,为他打天下的是什么人,还不是这群寻常人都看不起,只会扛枪欺负老百姓的大头兵
们吗。袁兆龙分得清轻重,用真心诠释仗义一词语,也赢得了将士们的认可和拥护……“大哥!大哥!”隆隆炮声中,曾经在昭通城内喝酒的三个滇军士兵也随着预备队补充到了北闸战局之中,谁都想不到,刚刚到达北闸的地界,迎接他们的便是鄂军的狂轰滥炸,不计其数的炮弹在他们的身
边爆炸,几乎是无处藏身,凡是肉眼可见之地,都是鄂军的炮火覆盖范围。
兄弟三人也各自散开。“二哥,可算是找到你了,大哥呢?”
老二窝着身子,藏在一个坑里,躲避着不长眼睛的炮弹,好在被老三找到了,追问着大哥的下落。老二没说话,捂着耳朵,指了指身边,老三看过去,顿时傻了眼,在二哥的身边,有一具残缺的身体,半边身子没了,脑袋也没了,不过根据左手上带着的那枚铜镀金的戒指,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他的
大哥,毫无疑问。
“大哥啊!你咋死的这么惨呢!你还欠我三块大洋没给我呢,就这么死了,兄弟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