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说话,并不意味着能够避过去一切。
“我们校长特别关切我,见了您本人之后,一定要问声好。”
徐树铮不能不说话了,点头道:“嗯,我一切都好,替我感谢你们司令的关心。”徐树铮的心情沉重,鲜美的牛排肉吃在嘴里,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反观孙传芳,该吃吃,该喝喝,不多久的功夫,一整块牛排吃进了肚子里,这还不算,又管服务生重新要了一份新的牛排,继续吃了起
来。
“今天把二位都找过来,其实也没别的事情,虽说咱们三个人,分别代表着三家派系,不管是直系还是皖系,亦或者是我们鄂系,咱们都是北洋军,都是北洋人。”
孙德祥说这话的时候,徐树铮下意识的想要反驳,谁跟你是北洋人?
你们鄂系与土匪张作霖一样,都是半路出家的和尚,唯有他们皖系军阀才是正统嫡系,孙传芳这小子也还算不上人物。
这些话,徐树铮憋在了肚子里,没有说出口,现在的他已经不具备说这番话的资格了。
现在的小徐军师,再也不是当年叱咤风云令人闻风丧胆的皖系王牌了,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我也知道,咱们之间因为各自的利益,因此产生了不少的冲突,可不管如何,咱们都是自己人,北洋一家人,有什么恩怨,说开了就好了,何必要舞刀弄枪,打打杀杀的呢。”孙德祥就是来做和事佬的,说的话也是从劝谏的角度出发。“毕竟这打仗,若是能避免,还是不要打的最好,倘若是打仗,必然是劳民伤财,徒增伤亡,民不聊生,到头来,祸害的还是平头百姓。”我等虽
说都是军阀罢了,可军阀也是人,是人就要有感情,凡事如果都不能从情出发,一味的纵容野心,到最后,只会是害人害己,二位,你们说呢?”
徐树铮没说话,孙传芳连连点头。“说的是,德祥兄弟说的很有道理,愚兄是茅塞顿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孙德祥说话,孙传芳当然要赞同了,在他的五省合纵战略计划没有完成之前,任何一次的战争都极有可能导致他满盘皆输,一切又要重新开始,这是不划算的。所以说,制止徐树铮的开战计划,对于孙传
芳而言,是极为有利的。
徐树铮说道:“可有的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并不是因为我想打仗,而是有些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得陇却望蜀,太过于贪婪,我不过是还击而已。”
难怪徐树铮会这么生气,若是他想打仗的话,早在直奉战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