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地总归不是自己的,交完了租子,大部分的粮食都被东家收走,本来剩下点余粮勉强可够过日子,可这总打仗谁能受得了?每次一打仗,东家总会找我们这帮佃户们要粮食,可哪里还有多余的粮食上缴呢?没办法,种地没了活路,只能各自逃命去了,起码要饭也比种地要好,别人还能赏口吃的,种地种出来的粮食,自己却没
得吃,多冤啊。这些荒地本来都是有人种的,后来都跑了,地也就这么荒下来了。
我的情况倒还好一些,家里头还有点存粮,也有三分属于自己的保命地。不过,看这架势,恐怕用不了多久,我也得带着一家老小逃命去了。”
听着老农民侃侃而谈的话,袁兆龙脸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他自认为开工厂、兴实业,通商贸,修铁路,沟通南北东西,鄂系的工业化和商业化的程度远超于其他军阀数倍有余。而且鄂系军阀的财政可以自给自足,甚至略有盈余,不需要靠借外债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