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不错了,哪里还会有余力来帮你们。
riběn人?呵呵,最好不要报这个幻想,别说是我们不允许riběn人插手,就是俄国人也不会让riběn轻而易举的介入其中。巴特玛先生,与riběn交好,同时得罪中俄两个大国,划得来吗?”
“这……”
所有的情况都被袁兆龙给分析完了,这还能让他再说什么呢?
袁兆龙用钱来举例子,所言不虚,的确,一个政府就好比是一台qichē,qichē要跑起来,内燃机就需要烧油,而钱就等于是支撑着一个政府运转的汽油,现在他们这账本上的现钱早就花得一干二净的,欠下的外债别说是三五年了,就是十年八年也换不上,自从独立自治以来,所有的开销都要仰仗着俄国的支援,俄国的支援一断,政府机器直接停转,连王公们的俸禄都发不出来,真的是面临着解体垮台的危机。
有的人怀念俄国支援的时代,更多的人则是怀念清政府支援的时代……
本来是有两条路摆在巴特玛的面前,让他来做选择的,可是现在,俄国人没有等到,却等到了北洋政府的士兵。用枪杆子指着他来做选择……
“这……这,这此事事关重大,我一个人无权决定,还是再给我们一段日子,让我们考虑考虑吧。”
巴特玛头上冷汗都流下来了。
袁兆龙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巴特玛是首脑,即便不是唯一的领袖,但他的话,在王公和政府里说话也是具备相当的分量,如果不能把他给搞定的话,将会面临着事倍功半的可能性。袁兆龙不信,在枪炮的威压之下,他居然还敢三心二意!
“巴特玛大人,请您意识到现在的局势,不是不给你们考虑的时间,而是你们没有时间来考虑,袁某清楚你的意思,无非是想拖延一下时间,等俄国人给你们答复。明确的告诉你,对于取消自治,接受北洋政府管理之事,毫无商量的余地!这是你们唯一的道路。”
“两位北洋长官,难道你们这么做,就不怕被俄国人怪罪吗!”
库尔扎耶见这两个北洋军官一直都在给他们的内务长施加压力,忍不住了,出言支持巴特玛。
不用袁兆龙说话,徐树铮冷笑道:“怕俄国人?若是怕,我们就不来了。不妨再告诉你们,你们觉得还能撑得到俄国人再度支持你们那一天吗?笑话,怕是你们被bàodong的老百姓们给推翻了,都未必等得到俄国一分钱的支持!归顺北洋政府,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如果你们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