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学生那么多,不计其数,竟然再没有一个像你一样把事业做到今天的这种程度,7年的时间你已经到了一种需要我们所有人都仰望的高度了。”
袁兆龙连忙谦虚道:“师母可千万别这么说,不管我到了什么程度,哪怕将来是个*统,我依然还是老师面前的学生,在老师和师母面前,永远是一个需要聆听教诲的求学者。兆龙知道自身斤两,不敢妄自托大。”
袁兆龙很狂,狂妄到连诸如吴佩孚、孙传芳、曹琨、王占元之类的能人猛将从不放在眼里。
袁兆龙有的时候又跟谦虚,对蔡锷、孙先生,还有那位写文章的周先生,倍加推崇,视为知己,视为导师,视为思想引路人……
也可以说,能入袁兆龙法眼的人不多,被他瞧得起的人更少,但对孙先生的态度,袁兆龙只能用谦逊的姿态。
不管怎么说,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打着人家孙先生学生的名义才博得了革命党人的信任,阴差阳错的走上了这条路。
然而孙先生也认下了他这个“来历不明”的学生,可能在孙先生的心里,一直把袁兆龙当成一个曾经在国外听过他演讲,因而走上革命道路的学生吧。
孙先生亲切的拍了拍袁兆龙的肩头,他对这个学生越来越满意,他们上一次见面的时间还是四、五年前了,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是通过书信和电报联系。
在上海休息的时候,孙先生的心里一直都感觉迷茫,对**未来何去何从而忧心忡忡,这个时候,他忽然间想到了这个远在湖北的学生。
袁兆龙的身份太多太复杂,鄂系军阀领袖、湖北督军、鄂军总司令、北洋上将军……
花式花样的名衔和身份,一个比一个耀眼,可能人们都已经忽视了他还是一个革命党人的事实,都把他当成了北洋军阀。
也是因为革命党这个头衔太不起眼的缘故,这四五年来,革命党人一直活跃在同军阀们斗争的舞台上,而袁兆龙几乎从未与革命党站在同一阵营里,永远都是你打你的,我玩我的……
久而久之,人们也就淡忘了他的这层身份。
因而孙先生除了想来看一看他之外,还想顺便试一试他对革命的这颗热忱之心还有几成新。
向袁兆龙拍了一份电报,也马上得到了袁兆龙的回应,袁兆龙热情的欢迎孙先生访问,于是孙先生就动身来到了湖北。
现在能够在码头第一时间看到袁兆龙来迎接,孙先生这颗饱经风霜,被敌人和自己人伤透的心顿时觉得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