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冯大帅能够看在往昔情份上,助我一臂之力,为家父报仇雪恨!”
“陆公子,快站起来,你这么跪着,不像样子。”
冯玉祥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而陆承武却坚决不起。
“不,冯大帅若不答应我,承武宁可跪死于此!”
想报仇的念头充斥着陆承武的脑海中,除了冯玉祥,陆承武想不到第二个可以倚仗有实力报仇叫板皖系的军阀了,西北军阀虽多,但尤以冯玉祥与父亲的关系最近,实力也是最强,若是冯玉祥都怕了的话,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冯玉祥见此情此景,忍不住叹气道:“唉,公子这又是何苦呢,陆大帅身亡,我的心里也是很难受,陆大帅生前待我不薄,今大帅横死,我若坐视不管,那还是个人吗!公子快请起,报仇这事,我管定了!”
冯玉祥应承了下来。
陆承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惊喜道:“冯大帅,你没有骗我,是真的吗?真的愿意帮我fuchou!”
冯玉祥点头道:“老冯我说话算数,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答应了公子,就一定帮你做到!”
陆承武站起身来,方才觉得膝盖生疼,仿佛是磕破了皮,不过这些小伤与之能够报仇相比,都算不得什么。
冯玉祥和蔼的对陆承武说道:“公子,报仇之事急不来,毕竟我们的对手是皖系,徐树铮又是皖系的佼佼者,杀他之困难,难于登天,我们要等待,学会隐忍,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一击必杀!让他付出代价,血债血还!不过,在这个机会来临之前,请公子按耐住性格,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这番话是冯玉祥的好言相劝,也是对陆承武的警告……
“吃完饭,半小时之内,所有人在这里集结,准备开拔!”
湘南地区的桂军士兵们正吃着掺杂着沙子的米粥,说是米粥,就是一碗熬的什么都看不出来的糊糊而已,一个米粒都看不见,也尝不到大米的味道,但是品出了糠的滋味。
“班长你看看,这饭啊,炊事班那里是越来越糊弄人了,吃的都是些啥玩意儿,昨天的还能看见米粒,今天这直接就是猪食了!还怎么个吃饭,咽都喇嗓子!”士兵抱怨着午饭。
“有啥好抱怨的,有的吃就不错了!”
班长倒是不介意,端起碗来就喝,三五口的功夫,一碗粥灌进了肚子里,擦擦嘴说道:“从伙食上还看不出来吗,咱们桂军的给养是越来越困难了,今天还能吃到糊糊粥,仗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