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慢用。”
唐继尧道谢:“多谢夫人。”
唐继尧又看向孙先生,一晃的功夫,又是多年未曾见过孙先生了,已是两鬓斑白,又老了许多。
唐继尧问道:“孙先生在广州住的怎样,可曾适应这里的环境?”
孙先生笑道:“广州的夏天湿热,初来之时的确不太适应,还差点害了病,幸好夫人为我及时调养,这些日子养了过来,好在近来天气转凉,也不那么热了。”
唐继尧道:“先生可一定要多注意身体,好好的调养,习惯就好,这儿的气候都这样,冬天也是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孙先生叹口气。“唉,国家一日不强,民族一日不兴,再舒服也无心住的踏实。”
陆荣廷说道:“先生的胸襟开阔,胸怀天下,我等是自愧不如,眼瞅着这个国家多灾多难,命运多舛,干着急,却使不上劲,心里也是格外的难受。”
唐继尧也说道:“从辛亥到现在,这才5、6年的光景,光*统就换了几个了?世道比之前清时代好不到哪里去,似乎更乱。我一直有个疑问,孙先生,是不是咱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