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注意休息,但这多事之秋,天下人都想要他袁**的性命,都在造反,r*人也在逼他,每天忙的焦头烂额,让袁**如何能够静的下心来养病。
躺在床上的袁**感觉眼皮甚是沉重,浑身无力,听着袁克定的讲话,强撑着身体坐起来,袁克定赶紧上前给他的背后塞一块枕头。
“咳咳……咳……吴佩孚之流,不过是投机取巧之徒,妄想着左右逢源,从中渔利,这种人多了是,不足为奇。倒是这段芝贵,他究竟干什么去了!”
吴佩孚的避战保存实力相比较段芝贵丢弃部队逃命,袁**更在意后者,吴佩孚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旅长而已,北洋军中旅长多如牛毛。
倒是段芝贵,他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了他的行为给整个北洋带来的影响是恶劣的,对于忠诚于袁**的北洋军来说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袁**现在都暗恨自己瞎了眼,竟然把这等贪生怕死之人视为心腹,明知他不堪大用还把他委以重任,导致今天惨败之局面出现!
作孽啊,作孽!自作孽,不可活……
越是到了关键时刻,自己越是走昏着,袁**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老了,思维也不够用了呢……
“父亲,段芝贵这个狗粮养的东西,擅自逃命,不顾大局,至今下落不明,我看他是不敢现身,如若不然,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抓过来问责!”
袁克定很气愤,平日里段芝贵没少与他往来,经常送礼,袁克定也把他视为心腹,竟想不到,伤害自己最深的人,竟然就是自己最器重的人!
“定儿,为何天下人都要反我当皇帝。难道说我当**的这个皇帝,这么多到了天理不容的地步了吗?”袁**问道。
“不会的,父亲,您做皇帝乃是大势所趋,天下本该由您来统治,只是这帮刁民们羡慕嫉妒恨,故意的反对您,不想让您安安稳稳的做皇帝,他们心里肯定也有一个皇帝梦!”
袁克定仍然固执的认为,做皇帝没错,他的父亲功高盖世,做**的皇帝理所当然,是没有问题的,理应在他袁家这一脉代代相传。
“反对您,是因为眼红您,皇帝谁都想,唯有推翻咱们袁家,他们才有机会来做下一个皇帝,父亲,你不能屈服,若是服软,他们肯定会变本加厉不依不饶,必须抗争到底,捍卫z华帝国的尊严,捍卫洪宪皇帝的地位!”
“好了,我累了,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袁**闭上眼睛,摆了摆手,示意袁克定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