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的严重性。段芝贵沉思片刻,似乎是在心里掂量着孰轻孰重。
被他捏过脸的小丫鬟失手不小心捶腿的时候用力过大,重重的一下锤在他的腿上,惊慌失措的看向段芝贵,然而他一心思考问题,好像并未察觉。
丫鬟赶紧给他轻轻揉腿,缓解那一下的疼痛感。思考了许久许久,段芝贵方才道:“嗯,你说的并没不无道理,北洋里的坏人远比造反闹事的老百姓要厉害的多,是该收敛收敛了,就先这样吧,收完这次的房税之后,暂且就不再征其他税了,先缓一缓再说吧。”
刚才这段时间里,段芝贵没想别的,他在寻思这些日子里,他统共到底搜刮了多少的钱财。
满打满算,同僚们的孝敬、商人们的见面礼、士兵们的礼品钱、老百姓们的税款,前前后后具体数额算不太清楚了,少说也有三四百万之巨!
升官发财,唯有当官才能发大财,这可要比做买卖来钱快多了。
段芝贵太享受这种感觉了。
忽然间让他断了这种来钱的路子,段芝贵有点舍不得,为了以后的利益和前途,段芝贵决定先避避风头,钱挣了不少,是该干点儿正事了。
对了,他到四川的目的是什么来着?想起来了,监视袁兆龙!
段芝贵终于想起来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什么。那袁兆龙现在在干嘛呢?
想得到袁兆龙的消息并不困难,看看报纸就够了,有时候记者打探到的消息都要比专职的情报人员知道的要多。作为min国舆论的风云人物,隔三差五的便会被大大小小的报社拉出来做标题,博取眼球,听说好多家报社都供奉着袁兆龙的画像,烧香祈求他多整些大新闻,好多卖点报纸。
不过,这一段时间的袁兆龙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袁兆龙太老实了,不怼袁**、不怼冯国璋,忽然间安静下来专心搞起了经济建设,又是和英国人建船厂,又是和法国人开矿场,时不时的联合起来挤兑一下德国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原因,英国和德国一直不对付。
习惯了袁兆龙总是掀起轩然大波的大场面,这种祥和的氛围十分让人不喜欢,不自在。因为袁兆龙留给世人的印象是一个军阀,独霸一方的大军阀!
作为一个军阀,应当是一个狂热的战争分子才对,应该四处挑起战争,上怼天,下怼地,中间怼空气,这才是一个军阀的作风嘛!
凭着一个军阀的正经事不干,偏偏跑去做实干家的事情,袁兆龙有点偏科了。这让等着看热闹的不良分子们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