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两短,这责任全都由我来担着,到了大*统那里,你们也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是我蔡锷的责任,这样承诺,如何?”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蔡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
头儿眉开眼笑,等的就是蔡锷这句话,他主动拦责,这就好办了。
“蔡将军,里边请,袁兆龙就在里边。”
“哼。”蔡锷在门口敲门。“袁兄弟,开开门,我是蔡锷,看你来了。”
里边的袁兆龙一听来人是谁,正在桌板上练字的他扔下毛笔,毛笔落在地上,甩出来的墨水溅在了白皙的窗帘上,几颗斑驳墨滴染的乌黑一片。
袁兆龙把门打开,将门外的蔡锷请进了这间*统套房内,又是狠狠地一关门,将尾巴们关在了门外。
“哈哈哈,蔡兄怎么今天有时间来看看我这位囚徒了。”
袁兆龙以囚徒自居,虽未被关在监狱,也未被彻底限制人身自由,但24小时的被监视,过着如同囚徒一般的生活。
“唉,你呀你,太冲动了。”
蔡锷摇摇头,从地上捡起来那支毛笔,毛笔的质量不太好,笔筒已经摔裂了。
又看一眼袁兆龙在纸上写的字,不是专业的书法家,也不是书法爱好者,写的字很一般,但也看得过去。
“苏武在匈奴,十年持汉节。白雁上林飞,空传一书札。牧羊边地苦,落日归心绝。渴饮月窟冰,饥餐天上雪。东还沙塞远,北怆河梁别。泣把李陵衣,相看泪成血。”
看着袁兆龙抄写的诗句,蔡锷笑了。“看来兄弟这是把自己比作是了那位当年在北海牧羊的苏武了。”
“好话难听,坏话顺耳,总之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自己认为对得起良心的话罢了,现在看来,祸从口出,我这是遇上麻烦了。”
袁兆龙无奈的又叹一口气。“一朝虎落平阳,一朝龙游浅滩,唉,不瞒蔡兄说话,我现在最不放心的还是袁**,真的怕他将来走到那一步,而我却身陷囫囵,无能为力。”
蔡锷的表情变得凝重,**需要袁**这样一个强势的*统实现社会的稳定,蔡锷举双手支持,可蔡锷也举双手反对一个如同袁**这般的皇帝出现。
蔡锷的观点和袁兆龙一样,必须要想方设法的阻止袁**,亦或者是兵锋相见也在所不惜……
蔡锷拍拍袁兆龙的肩膀,笑道:“先不谈这个,你也不痛快好些日子了。换身衣服,跟我走,带你去个地方开心开心。”
“去哪儿?”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