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袁兆龙也不介意,正好一心投入到和白朗的战事中。
在随州吃瘪的讨袁军改变了进攻思路,放弃了强攻随州,转而以游击的战术四处攻击鄂军驻扎在鄂北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座城市,试图将鄂军主力从战壕工事里引诱出来决战。
不管讨袁军在鄂北一带如何肆虐,鄂军如同缩头乌龟一般,躲在龟壳里坚守不出,用坚固的阵地和强势的火力抵抗着讨袁军的每一次进攻。论正面交战,讨袁军略胜一筹,比鄂军强出不少,鄂军第一师在随州都险些被讨袁军击垮。
论持久战,依靠地利天时人和以及装备优势的鄂军不会轻易地被讨袁军击败,长此以往的拖下去,没有后勤保障支援,没有人民群众依托,只是一群散兵游勇的讨袁军只会越打越弱。
速战速决是讨袁军唯一的获胜之道,然而“狡猾”的袁兆龙也深知讨袁军不能打持久性阵地战的弱点,并为之准备了一份大礼,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大老远的从河南远道而来,不收一份大礼怎么尽得起地主之谊呢。
有赵永亮在前线盯着,袁兆龙这位鄂军大司令不必亲上战场指挥,在武昌的司令部里,袁兆龙和一众参谋们在一起,围在一张地图上制定着作战计划,鄂军的每一项战斗指令都是从这间司令部里下达出来的。
孙德祥、郑少成、张德彪,以及六位参谋,其中还有两位是刚从军校里走出来的优异学生,加上袁兆龙,共计十个人组成了鄂军的最高级指挥系统。
“大家来看。”
孙德祥手中拿着指挥棒,在地图上虚画出一道曲线,讲解道:“趁第一师在随州与白朗主力开战之际,我军已构成一条西起十堰、保康、樊城、东至随州的战略防线,虽然失去了襄阳这个重要支点,但这条防线中的每一个点都仍然能够相互呼应,相互支援,依然可以将白朗牢牢的锁在鄂北,让他不能前进一步。”
郑少成说道:“鄂军第一师、第三师均已经投入其中,又从第二师抽调了两个团的兵力,为了对付一个白朗,咱们鄂军几乎可以说是倾巢而出了。只是这个襄阳拱手相让,着实是有点可惜了。”
不只是郑少成一个人,好多人都认为丢掉了襄阳是个误区,演戏的成本真的是有点太高了。
袁兆龙微笑道:“我懂大家的意思,以咱们鄂军的整体实力而言,和白朗相抗衡,也不落下风,未必一定会输,而且最后赢的一定会是咱们。”
“那司令为何又要甘心示敌以弱,难道仅仅只是骄兵之计?”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