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黑狼的,在老子眼里,就是一条狗而已!阿猫阿狗的玩意儿都敢来湖北找茬。听说这个叫白狼的特别会打仗,想打仗,那行,让他们放马过来,看老子如何会会他,不把他们打的哭爹喊娘的往回跑,老子就不叫赵永亮,以后叫我赵黑狗好了!”
赵永亮最喜欢打硬仗,和高手过招,能激发出他昂扬的斗志。倘若换做是一般人,他瞧都瞧不上,不配做他的对手。
他们谈话的地方在袁兆龙的办公室里,听着他们二人说的话,袁兆龙也不打岔,只是靠在椅子上,拿着汤匙轻轻搅动着一杯香醇的咖啡,这些咖啡都是在戴若彤走之前特地给他提前磨好的,专门给他办公的时候提神用,足够他喝一个多月的量。
中间因为战事中断了一段时间,现在咖啡也快喝完了,然而戴若彤还没有回来,话说,也有两三个月没有见到戴若彤这丫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家里过的怎么样了……
袁兆龙第一次从咖啡中品尝到了思念的味道。
经过一年多的磨炼,袁兆龙再也不是那个容易上火冲动的毛头小子了,坐在那里,身上俨然具备了一种上位者的气息,沉重而不是大气,冷静中不缺睿智。
在生活中学会了隐忍,万事要忍,遇事不慌。白朗要来挑战鄂军,让他来就是了呗。
袁兆龙喝一口咖啡,回味无穷,笑道:“好一个替天行道,好一个清理门户,真是不知他替天,替的是哪一个天,也不知行道,行的是何种道义,袁某又是犯了何等滔天罪孽,令世人如此看待,难不成袁某在大家眼中真的成了那十恶不赦的罪人了吗?可笑,可悲,可叹。”
袁兆龙这最后六个字不是送给自己,而是送给全体民党同盟的,他们已经被独裁与反独裁斗争的思想充斥着大脑,已经集体停止了思考。
反独裁,未必要现在……
难难难,道德悬,不对知音不可谈,对了知音谈几句,不对知音枉费舌尖。
袁兆龙认为自己和现在民党众人多说一句都是不必要的废话,倒不如不说。“司令说的是,什么白朗,白狼罢了!打败了几支北洋军,便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说的就好像咱们鄂军是吃干饭似的,等我率第一师度过江北,看我秋风扫落叶,荡平他全军!”
白朗打遍河南无敌手,信心膨胀起来,认为全**武装力量,他的起义军最强!
赵永亮破荆州,围黄石,吊打北洋十二师,自信心也膨胀到一个极端的程度,本就傲气的他更是狂的没边了。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