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利的北洋军阀,再也不是那个曾经热血的革命者了。
袁兆龙不是圣人,也会生气,一个人两个人骂他,他不介意,但几乎是所有人都在指责他,这就让他无法忍受了,一连看了几份支持民党发行的报纸,每一版的头条就是在指责他,气愤之余的袁兆龙甚至都想真的纵兵打过去!
无奈何,袁兆龙生了好几天的闷气,索性不看报纸,不看新闻,也不处理公务,静静的休养几天,坐等机会……
“来来来,你们都看看,上海的陈其美,四川的熊克武又派人来催了,询问我们为何还不发兵攻打李纯,孙副官,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湖口成立的江西讨袁司令部里,担任副司令的顾文同责问副官。
二次革命的声势已经打出去了,各方革命军也已成立多时,奇怪的是,仍未有一路兵马主动向北洋开战,北洋军也早已做好战斗准备多日,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一个革命军的士兵进攻,难不成都退兵了?
好奇怪的战争,好奇怪的指挥官。
二次革命,数他顾文同叫嚣的声音最大,主张与北洋开战的态度最坚决,强如上海陈其美等人,也是跟在他的后面
等着李烈均这个江西讨袁司令打响这二次革命第一枪,李烈均也命令部队向驻扎在南昌的第六师宣战,可负责指挥部队作战的孙副官却迟迟没有动静,部队也没有调动的迹象,世人又在猜测,是不是李烈均又在吹牛皮,这就让李烈均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孙副官心里鄙夷这个满嘴放空炮,不懂军事的书呆子瞎指挥,但毕竟是自己的长官,却又不敢直接悖逆他的意见,解释道:“回司令,李纯的第六师装备精良,并且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战斗准备,我军虽然人数远多于北洋,但大多数都是从未正规接受过军事训练的新兵,缺乏战斗经验,并且我军缺乏重火力wuqi,一旦开战,不具备重火力支援的我军与北洋陷入苦战之际,在北洋炮火打击下,我军容易造成大量伤亡,再者,一旦强攻不下,待到北洋援军支援,容易使我军形成腹背受敌之态势,所以,此时不是开战的最好时机。”
“放屁!”
顾文同听完孙副官的解释,拍桌怒道:“狗屁理论,别以为我不懂兵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革命军正好五倍于第六师,足可以强攻南昌!别拿什么新兵理论来糊弄我,战斗经验都是从战争中得来的,倘若是不打仗,谈何来的经验,新兵又会如何变成老兵!”
“可是,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