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画卷起来扔到送画人的脸上,并将答应给他的职位也被削掉,赵永亮不希望因为一张破画坏了自己的名声。这辈子恐怕赵永亮也不会再收任何人的礼品了。
“唉,你个败家子啊,要是充公多好啊。”
袁兆龙很心疼啊,放在识货的收藏家那里,最少能换上万,现在湖北财政空虚,赤字严重,地上若是有一分钱,袁兆龙都恨不得弯腰捡起来。
“号外号外,湖北总督重拳出击,成立反贪调查组,严惩贪官污吏!”
“来啦,来啦。看一看咯,最新的湖北日报。湖北军zf最新消息,杜绝tānwu隐患,由人民来监督zf职员工作!”
卖报的孩子们拿着报纸到处叫卖,袁兆龙并没有将枪炮厂事件隐瞒,而是让它上了报纸,让全湖北都知道湖北军zf究竟是一个怎样的zf,用整治吏治的手段来赢得老百姓的支持,再通过宣传挽回老百姓们的信任。
“这,会不会闹得太大了点吧,毕竟牵扯面太广了,下面敢怒不敢言,我怕出点乱子,不好收场。”郑少成不无担忧。
袁兆龙的雷霆手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扫了国营工厂里的一群老鼠,调查组非但没有解散,反贪之风随后刮进了zf里的其他部门,尤其是将郑少成手底下的一个司机给带走之后,几乎每一个zf职员都是提心吊胆,惶惶度日,生怕下一个被带走的就是自己。
“这有什么,不怕。”
袁兆龙不在意,更不怕他们敢造反,文人造反,三年不成,何况他们又没有枪炮厂工人们的这种置之死地的决心和胆量。
何况袁兆龙也看见了这种威慑效果带来的好处,办事效率提高了,工作认真程度也上来了。坐在办公室里面都能听见外面老百姓的叫好声,袁兆龙感到很知足。
“一个政党能否长久的执政,关键在于能否让老百姓支持,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的队伍倘若不能坚持纯洁度,那么离倒台也就不远了,短暂的阵痛能够避免长久的病痛,这样也是值得的。”
“您说对就对吧。”
论讲道理,郑少成自认说不过袁兆龙。“司令,上海又发过来加急电报了,催促您尽快过去。咱们去还是不去?”
袁兆龙又是被袁**封官,又是拜将,对他就像是亲儿子一样,好不令人羡慕,革命党人对这位首义功臣的态度也起了变化,不再把他当成是亲密无间的革命战友了,更有激进的甚者将其是北洋的走狗!
这让湖北这边感到十分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