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对我负责。
若是二郎肯留下。我就把他灌醉,让他在我房中过一夜,这样我们共处一室,他想赖也赖不了了。
二郎醉倒,是我爹把他扶到床上的,不然我哪里弄得动他。我们商议好,让我爹第二日来堵我们,然后在演出苦肉计,不愁二郎不就范。”
白晴儿话说到这里,二郎头上青筋直冒。虽然他已经猜到了,可现在听白晴儿亲口说出来,他觉得羞辱。他真是个傻子,被人这样玩弄,说出去真是羞死人了。
白晴儿看着二郎头上的青筋,她觉得快意,谁让他休了自己。他不念自己对他的情分,那自己何必顾忌他的感受,他越是难受,自己才越好受,不然只自己伤心,凭什么啊!
墨家原来都知道二郎是被白晴儿赖上了,所以对她的话并不奇怪,都没有吭声,听白晴儿继续说着。
“二郎人老实,并没有怀疑这件事,他应了亲事,我才安下了心,怕事生变,我们才选了个近日子要成亲。
我打听过墨家,墨家的家底很厚,可成亲前你们送到我家的东西并不多,东西也不是好的,墨家对我这个长媳小气的很。什么东西都不舍得给。
墨家人心里就只有墨兰,什么好东西都是她的,别忘了她将来可是要出嫁的,她出嫁了那些东西可都的别人家的了,那时间东西就不姓墨了。别说去,就是换了任何一个媳妇都得有意见,你们这是明摆着的偏心。”
白晴儿说的气愤,虽然她已经拿了休书,可对墨家给她的东西少,她是跟耿于怀。
“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我们想给谁就给谁,要你操啥心。”邱氏嚷了一句。
白晴儿一撇嘴,不识好人心。不过她并没有反驳,而是接着先前的话说道:“嫁进墨家,我想着住在庄子上,好多争份东西,二郎是长孙,我们总不能吃亏了。哪想到第二日我就看到墨兰从奶屋内拿出了两个盒子。
当时我以为是奶私自给她的,所以才起了心思,我以为就是我拿走了她也只能吃个哑巴亏。毕竟是奶偷偷给她的,我以为她不敢声张,就是声张我也想好了,就说是她送的。
那根玉簪我是准备带回娘家给我兄弟,留着让他传家的,我是真没想到那玉簪原本就是她的东西,是我自己打算错了。”
白晴儿说到这里眼内满是懊悔,她恨自己当时不了解情况,太冲动了,要是等到以后弄清楚在作为就好了。
二郎则眼神黯然,猜到和听她亲口说是两回事,她把一切都说清楚,更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