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的。”陈郎中捋着胡须开了口。
“你个老不死的,谁让你来管,这棒槌谁都不能动,不能给我爹吃。谁动我和谁拼命!你要救我爹是吧,行!拿一百两银子来。就把棒槌给你。”崔氏从地上起来,冲着墨全就来了。
“一百两银子?这和救你爹有啥关系?你爹都这样的躺在床上了,你还舍不得这棒槌。在你眼里你爹还没个棒槌值钱啊。长生呢,咋不见他?让他出来,我和你说不着。”墨全心里很气。咋在他们眼里,自己兄弟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我咋这么命苦啊。这是成心不让我活了啊,男人成天的就知道赌,欠了赌坊那老多的银子,这地都要卖完了,人也被扣在赌坊不让回来,我还咋活啊,我也想救我爹,可是那棒槌给爹用了,卖不了银子,长生他可就回不来了啊,赌坊那些人还不吃了他啊。”崔氏没在争辩,倒是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屋内一时间的沉默了下来,墨兰一皱眉:墨长生他竟然一直在赌!还越输越多,怎么他们二房的地都卖了吗?怪不得这个季节二爷爷他竟然要上山去,原来是为了要寻找值钱的东西啊。他运气也好,竟然找到了颗不小的山参,可自己却也落的从山上摔下来的结果,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这一切都是墨长生惹的祸,他真该死!
“你爹还没死呢,嚎啥丧啊,都是你整天嚎啊嚎的,才嚎的长生他不着家,你个丧门星。”冯氏心烦,又听得崔氏在那里大哭,忍不住上去就踢了她一脚。
“啥叫我嚎的他不着家啊,分明是他自己爱赌,凭啥怪到我身上!”崔氏从地上站了起来,不服气的辩解着。
“都吵吵啥,去打点水给金擦擦,看看这一脸的血。你们都不管了是不是?”墨全对两人吼了一声。
墨菊这时端着一盆水进来了,拿起了帕子递给崔氏,崔氏并没有接,而是把头别了过去。
墨菊只得又把帕子递给了奶奶冯氏,冯氏接了过去,轻轻的给墨金擦着脸上那干凅的血迹,擦着擦着,她突然把帕子用力的扔在了盆子里,帕子溅起了不少的水花,她则哭道:“这日子没法过了,老的老的不中用,小的小的没出息,都耗着我一个人了,我上辈子欠了你们老墨家的债了啊。”
墨菊一直没有说话,她默默的从盆子里拿起了帕子给爷爷轻轻的擦着。
陈郎中给墨金扎过了针,说他带的草药不够,要回去拿,等他出去后,墨兰快步的撵上了他。
“陈爷爷,那个婆婆丁水不错,你等会把那个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