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别打我手机,打座机。”张锋说着长身而起,走出了书房,到外面接起电话叽哩哇啦的说了起来。
贾鱼在地盾中,他的神识极为强大,仔细一听,感觉张锋电话那边根本没有人说话,也就是说张锋在自说自话,而且张锋裤兜里的手机亮着,贾鱼撇嘴冷笑,这小子刚才手插在裤兜是故意拨这个座机号,然后留刘娜自己在书房里,这小子啥目的?
贾鱼再看书房中的刘娜,紧张的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刚才一紧张激动,都出汗了,她找出包包里的纸巾,抽出两张擦着修长脖颈上的细密的汗珠,擦了两张纸巾,她轻轻的走到门口,听见外面张校长说话还是关于转正指标名额的事儿,不仅又紧张了起来,在书房里转了两圈,坐立不安的又坐下来,看了看杯子里的冰块慢慢融化,她口干舌燥的端起来咕噜噜的喝了大半杯,融化的冰块让人解渴不少。
这时,她已经无心再看教育局下发的文件了,只盼着张校长快点回来,然后收了她三千块的红包钱,今天怎么也要把名额的事敲定,如果钱不够,她再希望能预支一下下个月的工资给张校长,至于她爱人那边……刘娜一阵的苦涩,两个月前,刘娜在她爱人的手机里发现了一条没来得及删掉的微信信息,随后按照微信的信息找到了宾馆,并且当场把她爱人——身为出版社编辑和一个女作者抓奸在床。
那个女人落荒而逃,刘娜不知道怎么做好,难道像网上那样的抓小三?打小三?她感觉自己身上毫无力气,她爱人快速的穿好了裤子,看着一声不响的刘娜,也坐下来唉声叹气的抽烟,按个女作者还到过刘娜家,刘娜还给她做了好几个菜,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咱们离婚吧……”刘娜轻声说,她爱人点了点头,熄灭了烟,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的错,房子、存款、家具、都是你的,我净身出户……”爱人说完长身而去,再也没有回家,几天后,传出调动工作去了别的城市。
其实那天刘娜说出离婚,只要她丈夫认认真真的认错,认认真真的悔过,或许刘娜会原谅他,但两人都是二十七八岁,还不够沉稳,还容易冲动,她丈夫以为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而刘娜在丈夫同意后,也无法收回这句话,半个月前,刘娜邮寄出了一份离婚协议,他丈夫签了字,就差两人抽个时间去民政局补个离婚证了……
张校长这个电话似乎要永远打不完的样子,过了十来分钟了,刘娜把自己那杯水都喝光了,就差把里面的冰块也给嚼了,如坐针毡的时候,张校长的这个电话终于算打完了,随后放下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