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说？”
“猜的。”
“大胆！”
掌教真人厉喝一声，气势陡然迸发，将凌飞周围的天地灵气，死死压制住。
“我看在神苑师妹的面子上，才代为教导你！你居然如此不知好歹，才刚刚踏入我秋风谷，就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有伤宗门团结的话来！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吗？”
凌飞目不斜视，脸色平静的看着掌教真人。
“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耍掌门的威风。你现在不过是化神后期，还没有达到大乘修为，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是你想杀我，也不可能！况且，你应该也不想昧着良心，以后渡劫的时候，产生心魔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掌教真人的脸色，有些阴沉。
“一个有良心的人。”
说完，凌飞便转身离去。
掌教真人的脸色，逐渐平息下来，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神苑的墓碑。
“小师妹，你到底，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徒弟啊！”
凌飞回到神苑的住处，眼神又是一阵黯然。
那山角的偏安一隅，曾经是凌飞最温暖的避风港。
神苑不是母亲，却胜似母亲，一日复一日的教导着凌飞的场面，至今，还在凌飞的记忆深处扎根，从未消失过。
他走进已经有些破落的房子，看着床上简易而又寒酸的铺陈，忍不住又是一些淡淡的心痛。
站在房间里，过了许久，凌飞方才动手，一一打扫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这种活了，记忆中，几十年来，凌飞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今天，为了自己的师父，凌飞又第一次动手，将房间打扰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而且，他没有用真气，全部都是自己一点一点的认真擦拭。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夜晚了，凌飞门口响起来一阵敲门声。
“谁？”
“是我，凌师兄。”
凌飞挥一挥手，真气将大门打开，朱云浩的脸，出现在他的眼神中。
朱云浩一手提着酒，一手提着菜，似乎是在讨夸赞一般，故意提高了两下。
“深夜打扰，凌师兄不会嫌我冒昧吧？”
“无妨。”
“那就好，我还在想着，会不会打扰到凌师兄呢。”
他拎着酒水和菜走进来，笑着道：
“我从立策堂的师兄们那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