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田绘梨花忍不住生出怨气,偷偷在心里骂。
不过心里骂归心里骂,她还是在偷偷告诉自家经纪人哪个是林真秀后,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来到坏蛋官僚面前,看着对方抬起头,瞟了一眼神藤惠理后,目光再落在自己的身上,合上电脑,平静地说:“生田桑来得有点晚了。”
“对不起。”生田绘梨花只能道歉,接着她正想要介绍下自家经纪人,没想对方像是没看见站在面前的有两个人一样,将电脑装入公文包,站起身后道:“那就走吧。”说着拉出一个小旅行箱。
“林桑……”她赶紧指了下身边,“这位是我的经纪人神藤惠理桑。”然而,林真秀只是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任何表示都没有,就再次催促,“该登机了。”
话音才落,引导她们过来的贵宾室接待员做出延请的姿势,转身袅袅亭亭地在前引路,而那个坏蛋官僚也不再理会她,向着贵宾室的门口走去。生田绘梨花从没这样被一个男人无视过,气得胸闷不已,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看向自家经纪人,用眼神问该怎么办。
神藤惠理当然很生气,感觉受到了羞辱,但也知道事出有因,无话可说——因为怕被拒绝,事前没有通报有经纪人同行。既然存了既成事实的心,那被冷漠相待也没什么好说。
“跟上吧。”她不动声色地道,生田绘梨花也没其他办法,只好加紧上前几步,老老实实地跟在林真秀的身后,乍看上去像是强势丈夫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起出行那样。
等到了登机口,贵宾室接待员带着他们绕开长长的检票队伍,来到检票口的另一边,对检票员轻声道:“外交旅券。”
生田绘梨花就在林真秀的身后,看到这个官僚拿出一本咖啡色封皮的护照,与登机牌一起递过去,检票员恭敬地双手接过,打开后看了一眼,就在登机牌上盖章,恭敬地再双手递回。
接下来轮到她检票,可当递过去蓝色封皮护照和登机牌时,检票员却没有接,公式化的微笑下,客气又直接地拒绝,“请出示外交旅券或头等舱登机牌”,这让她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视线忍不住瞥向林真秀,心里委屈得就想哭给这个坏蛋官僚看。
“这是外务省的客人。”
还好尴尬只有一瞬间,林真秀的话音随即传来,对生田绘梨花而言宛若天籁一般,从没觉得如此动听过,然后幸福地看着检票员同样恭敬地双手接过自己的护照和登机牌,检查后盖章双手递回。
照理后面就该神藤惠理检票了,不过她没有上前,而是望